秦郁之眉心一跳,抬起眼看着阙安,对上阙安清澈的眼神,有些犹疑,不知道阙安这幅纯良的样子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沉默半晌开口道:“你真不知道?”
阙安很真诚的使劲点头。
秦郁之喝了口咖啡,缓缓放下咖啡开口道:“交合的意思,就是”
阙安贴近他,灰雾色眸子里的野性像是要溢出来,而不加掩饰的盯着物,秦郁之视线缓缓从他身上移开,吐出两个字:
“牵手。”
阙安:
他刚说完,阙安就牵起他的手,十指交握。
等了十秒钟没效果后,阙安把牵着的两只手在秦郁之面前晃了晃;“你骗我。”
秦郁之指着阙安亮着的手机屏幕,上面百度搜索的界面还没退出去:
“你不也一样?”
双方心照不明的陷入了沉默,突然秦郁之身子一轻,整个人被阙安架了起来,感受到危险,他挣扎着想下去,却被阙安禁锢住身子,只能抓紧阙安的袖子:
“这是白天!”
阙安抱着人往上走:“我知道,这叫白日宣淫。”
秦郁之怒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怎么不学好。”
两只团子被动静惊醒,从沙发缝里钻出来一路尾随着两人上楼,刚走到门外却被砰的一声关在门外,面面相窥正要偷听时,门倏然打开
阙安一手拎起一个,走到洗手间的洗衣机房,打开洗衣机盖把两只团子扔了下去。
团子在洗衣机房里被关了一天,等到被放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天。
阙安走到洗衣房把盖子打开,心情很好的哼着跑调的歌,细心的还拿来一条毛巾,把两只团子擦擦干净,不顾他俩挣扎用吹风机拿起来呼呼呼吹了吹。
两只团子捂着眼看阙安一脸餍足的样子,从远处传来秦郁之的声音,阙安忙哎了声,团子在手心里还没被捂热,就又被摔回了洗衣机里。
阙安不顾两只团子叽叽喳喳的愤怒抗诉,几步迈上楼梯,走到床边。
秦郁之整个人不太动得了,晃悠下手指都觉得酸痛,想翻个身身没翻得动,痛苦的嘶了声,被一双手托住,贴心的在他腰后面垫了个小枕头。
阙安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盯着他,手法娴熟的给秦郁之揉了揉侧腰。
秦郁之下床的时候双腿都在发抖,压根站不起来,昨天中午两点上的床,凌晨两点才睡着,还是在他朝着阙安摔枕头威胁他再不睡觉就下床的情况下。
阙安自知理亏,活像个任劳任怨的小媳妇,被秦郁之的目光刺了好几个洞也乐的不行,跟个把食物吃干剥净连骨头里的汤都吮的半点不剩的渣男一样。
秦郁之瘫在床上任由他折腾。
他忘了阙安的本体是只狼,虽然大部分时间给他的错觉像是只傻狗子,但其本质其实还是只野狼。
秦郁之无声的叹了口气,坚强的在床上躺着看英报纸,看了两行狗子就跳上来,就差吐舌头,看过本性的秦郁之不会被这幅纯良的样子欺骗,往旁边挪了挪,阙安也跟着往左挪了挪。
秦郁之继续挪,阙安也跟着挪,挪到床边后实在无路可退,秦郁之放下报纸。
阙安把头往他那边拱了拱,牵着他的手摸自己头上耳朵消失的地方:“你看,真的有用。”
秦郁之翻了个身,留给他个背影,声音疲倦:“困。”
阙安不依不饶牵着他的手摸自己的屁股:“尾巴也没了。”
秦郁之毫无感情:“恭喜。”
阙安食髓知味,轻轻挑起秦郁之的两根发丝,放在手里玩:“你说会不会这个尾巴突然有天又长出来了”
“阙安。”
阙安抬头。
“我不会再做了。”
阙安失望道:“真的吗,你昨晚也说不要了。”
秦郁之转过头看阙安。
“但你说话的时候腿还缠着我的腰。”
三个枕头朝阙安砸了过来。
“滚。”
餍足的阙安这几天对秦郁之照顾得无微不至,秦郁之缓了几天缓了过来,趁着这几天天气还不错,两人溜达着去了趟动物园,看到了狼族馆里翻着肚皮晒太阳的狼族师,活像村里的小土狗。
秦郁之恍然大悟。
狼逐渐狗化是大势所趋,阙安不是个例。
动物园管事得知秦郁之到来,忙赶着端茶倒水,得知阙安想进狼笼子里和狼拍照,倒的水洒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