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等等,为什么要潜下去?
下一刻,狗卷棘就看见水下一个粉绒绒的阴影凑近,接着在他的身边浮上来我妻夏野直接在水下蹭到了他身边,然后露出脑袋,像小动物抖毛一样甩了甩头发上的水。
被猝不及防甩了满脸水珠的狗卷棘:“”
原来,是要恶作剧啊
向来只有他对别人恶作剧的份,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自己也会毫无防备地被甩一脸水,狗卷棘茫然地在原地愣了一下然而就在这短短的一个愣神后,他就又僵住了身子。
原因无它,只不过是我妻夏野格外熟练地又抱住了他的腰而已。
哦,贴贴而已但是这种时候贴贴有点不太对吧?!只有两条浴巾的贴贴是不是有点接触面积过大了,这样下去气氛有点不对劲啊!
于是咒言师立刻红了耳朵尖:
“鲣鱼干!”
夏野,快放手!
才不要呢。
我妻夏野在心里果断地拒绝了,并且变本加厉地搂的更紧,细细的胳膊紧紧地环住咒言师的腰,丝毫不准备放松。
我妻夏野一脸幸福地把脸贴上去蹭了蹭,然后眨巴着纯洁无辜的粉瞳,冲着看上去好像被吓了一跳的咒言师歪头问道:“怎么了吗,棘君?”
没有什么可害羞的呀,棘君。
只是抱一抱而已并没有亲密到无法接受的程度哦。因为,我们以后还会更加亲密,我们要成为可以kiss,可以做奇怪事情的关系!
我妻夏野一脸无辜地仰起头,目光缓慢地从咒言师额前滴水的银发下移,然后一寸一寸落下,最后粘在了淡色唇角两侧的蛇目纹上。
好想kiss。
原本温度就不低的视线再次升温,甚至会给人一种“被烫到了”的错觉对了,夏野的确一直都对他的咒纹比较好奇来着狗卷棘慢半拍地想起来。
想看咒纹,想触碰棘君的舌面,想描摹深色的纹路想接吻。
于是我妻夏野藏起了目的性过于明确的视线,若无其事地问道:“棘君,要喝冰牛奶吗?”
他抬起胳膊,越过咒言师的肩头,拎起玻璃瓶的瓶口,然后又将手缩了回来,把冰凉凉还带着水雾的瓶子贴在了狗卷棘的肩膀上,还冰得他一个激灵。
“海带?”
“棘君现在好热,就像冬天的被炉一样所以快点喝掉吧。”
粉发少年眨了眨眼睛,用期待的声音说道:
“喝掉冰牛奶,就可以凉快多了。”
有点,不太对劲。
狗卷棘心想。
现在的氛围变得像之前车厢里一样古怪,空气密度高得让他呼吸不过来,热水升腾起的白雾将整个空间都熏成了火炉,气温太高会让人出汗,水分蒸发又令人体想要补充水分
于是狗卷棘吞了一口口水,迟疑地接过了这瓶水珠挂壁的冰牛奶。
嗯他,他的确有点渴了。
手指摩挲了一下冰凉的玻璃瓶,狗卷棘拧开了冰牛奶的盖子,然后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动作突然顿了一下。
盖子被开过了。
狗卷棘又把目光挪去了身边乖乖缩在水里的我妻夏野粉发的少年在刚刚一个热情的贴贴之后就变得乖巧了起来,没有再粘在他身上不下去,而是和自己之前的行为一样,半张脸都埋在水面下“咕噜咕噜”吐泡泡,只有一双泛着潮气的粉瞳牢牢盯着他不放。
并且在看到狗卷棘把目光投向自己的时候,还主动扬起了一个可可爱爱的笑脸,没要求看咒纹,也没要求他张嘴
不对劲。
向来很有恶作剧经验的狗卷棘下了定论。
银发咒言师微微眯起了紫眸,视线在冰牛奶和小粉毛两端来回巡视,随后把玻璃瓶口凑到鼻尖,轻轻嗅了嗅。
是牛奶的味道,没有被换成洗衣粉水或者粉笔溶液之类的东西,曾经干过这种事的咒言师排除了一个选项。
那么另一个可能性
狗卷棘向前跨了一步,身侧的水花溅起“哗啦”一声,扩散开层层叠叠的涟漪。
咒言师歪了下头,随即把手里的瓶装冰牛奶递到了似乎愣了一下的我妻夏野眼前,用泛着微微沙哑并且带着些许鼻音的声线命令道:
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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