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送人这种事,再不允许发生。
薄闻时敲打完毕,抱着小团子出门,准备回去接着哄。
而兰展看着通人性的小团子消失在眼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那只猫崽,真招人喜欢。
他喃喃道:要是薄总能让我给抱回去养两天就好了。
可惜,看薄闻时亲自喂饭擦爪的举动,他就知道抱养两天,对方估计也不答应。
薄闻时一走,他们接下来也没什么急事,索性又在会所停了一会儿,最后才离开。
出了会所。
薄闻时抱着小团子上车。
车上前后座之间有隔板,能隔音。
薄闻时举着满脸写着不高兴的小团子,眼底透着点笑。
乐乐,怎么这么能吃醋?
别人只是提了一句,他都还没说什么,连人都没见,小家伙就炸毛成了这样。
要是哪天有人胆大包,直接到他跟前现眼,再被这醋团子给看到,岂不是得翻天。
时乐对着他的俊脸拍了一爪:烦!
薄闻时晃晃他的身子,逗团子逗的一点儿都不觉得烦。
很快。
车子停下来,薄闻时这回是直接到了自己的公司。
公司里的人看着有段时间没见到的团子,一个个的都挺稀罕。
薄闻时上次给他做的工牌,又挂到了他脖子上。
乐乐。
薄闻时把戴着小工牌的团子放到沙发上,单膝跪在他面前,摸着他的圆脑袋问道:现在还变不回去么?
时乐努力了一下。
然后
变不回去。
他沮丧道:又变不回去了。
没关系。
薄闻时倒是觉得,这小团子的模样,他也喜欢的不行。
变不变得回去,只要不影响身体健康,在他看来都是一样的。
上次不也这样维持了好几天。薄闻时想着上次的经历,放缓了声音哄着他:这次才变团子没多久,估计还要再等等。
时乐抬爪搓了搓脸,小表情都有点蔫吧。
薄闻时要工作。
时乐补完了觉,也懒得再窝沙发上咸鱼瘫。
他跳到地板上,跟薄闻时说了声后,又出去巡查自家老公的地盘了。
小兔子。
annie看着挂着薄小兔子的工牌,含笑问他道:你要去哪里逛啊?
时乐听到这声小兔子,就觉得自己好秃。
他转身,还没走两步,就又去找了薄闻时。
名字给换掉!
时乐指着脖子上小工牌的名字,不满道:我不要叫这个。
小兔子。
薄闻时摸摸他的毛毛:这个名字不是挺可爱的么?
呸!
时乐愤愤:你就是想说我是个秃子!
薄闻时眼底笑意更深。
他拨着白团子的身子,在心里道,小秃子也很可爱。
时乐对工牌坚决抗议,闹到最好,薄闻时把工牌上的名字还真给他换了。
挂着新工牌的白团子,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身子都有点飘飘然。
嘿嘿。
他低头看着工牌上的名字,乐出声来。
薄闻时给他写了新的名字。
乐宝。
时乐想到薄闻时刚才念着两个字的声音,觉得耳朵都要酥掉了。
他美滋滋的从办公室出发,尽心尽力的去检查公司。
刚才在路上的时候,时乐就打算来薄闻时公司,对这里做一个详细的检查了。
薄闻时跟那个邪乎的舟先生对上。
有他在薄闻时身边,舟先生想动薄闻时本人,肯定是不得行。
可用着阴秽的东西,动薄闻时的公司,就很有可能了。
新任检查员乐宝,尽职尽责的满公司都开始晃悠。
公司很大。
乐宝很累。
晃悠到最后,时乐喘着气,一屁股坐在办公室的地上。
薄闻时。
办公室里没有annie,也没有别的秘书,时乐仰着小圆脸,跟薄闻时汇报:你公司里的黑气,比上次还要重了。
薄闻时嗯了声。
他起身,把累坏了的小检查员给抱起来:黑气都在哪儿?
时乐任由他抱着,邀功道:我都给弄干净了。
薄闻时摸摸他的脑袋:乐宝很厉害。
时乐被夸的有点脸红。
现在他不太厉害了。
薄闻时可以等他恢复厉害了再夸的。
那些出现过黑气的地方,薄闻时全都去看了一遍。
公司里的人,看着平日里坐在办公室里,很少能见到的大boss突然出现,都还紧张了一番。
那些地方一一看过。
薄闻时看着时乐还把透明符贴了上去,不知怎的,他脑海里忽地有根弦动了动。
乐乐。
他把时乐给抱回去,随后问他道:你平常画符的纸还有么?
时乐想了下:家里还有很多。
薄闻时不打算回家再取。
他把小团子放下来,随手撕了张空白的草稿纸。
没有询问时乐怎么回复。
薄闻时仅凭着脑海里那莫名出现的记忆,在空白纸张上,用着再普通不过的笔,画下了一张繁复到时乐都不认识的符纸。
画完。
他刺破指腹,挤出一滴血,落在符纸正中央。
符成。
时乐懵逼看着这张符,还有薄闻时的手指。
他呆了几秒,等回过神后,顾不上再管那张不认得的符纸,而是去给薄闻时急吼吼的找创可贴。
你这是干嘛啊!
时乐把创可贴给找出来,扒拉到他面前,让他赶紧给贴上。
薄闻时对那点小伤口不怎么在意,可架不住时乐的小眼神。
他随手撕开创可贴给贴上。
紧接着。
他问时乐:乐乐,你说,我这张符能贴到哪儿?
时乐没碰这张符。
他觉着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看着这张符,他怕怕的。
贴在正中央吧。
时乐小心翼翼的避着符纸,并且给薄闻时挑了个公司风水居中的位置。
片刻后。
薄闻时把符纸给贴好。
时乐回头看了好几眼,他趴在薄闻时的肩膀上,莫名心慌慌。
薄闻时。
时乐虽然认不出来这符,也不知道这符有没有用。
可他还是有点纳闷:你什么会画符了啊?
薄闻时皱眉:我自己也还没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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