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跟以前倒是有点不一样。
很久以前的小崽,虽然会吹彩虹屁,会哄人。
但是,有很多时候,那些彩虹屁根本就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瞎说的。
时贺看着镜头前的崽崽,嘴角露出抹笑来。
不管是什么时期的崽崽,都是他的崽,是他心尖尖的宝贝。
想爸爸了?
时贺靠在身后的椅背上,含笑问他道。
时乐的确有好长时间没看到时贺了,他点点头:想。
父子俩说了会儿话,时乐这才步入正题。
爸爸。
时乐搓着自己的脸蛋,期期艾艾的问时贺:为什么我变秃了,还变弱了呀?
时贺:
时贺难得的怔了一下。
你说什么?
时乐把手机架好,啪叽变成小团子。
虽然用了昂贵的护毛膏,可是毛毛还是会掉。
时乐看着自己的白毛毛,湿漉漉的圆眼睛,泫然欲泣看着时贺:爸爸,我秃了,还弱了。
时贺眯起眼睛。
他打量了一下那看着就很柔软的白毛毛,没觉得秃了太多。
他捕捉到时乐话里的另外半句,问道:变弱了是什么意思?
时乐把自己现在画个阵,就会很累很累,今天手还发抖的事,全都一五一十告诉了时贺。
除了恋爱。
别的事情,时乐都会及时跟爸爸说,他向来都不是个爱逞强的崽崽。
时贺听完他说的这些,二话没说,把罗澧给叫了过来。
时乐刚才对时贺说过的话,就这么又对罗澧说了一遍。
现在变弱的很明显么?罗澧询问道。
时乐认真想了想。
我也不知道啊,画阵也能画出来,就是比以前吃力。
时贺眉头紧皱:我让你爹过去一趟。
时乐点头:好。
他很爱惜自己的,眼下身体不对劲,爹爹要来,他当然不会拒绝。
跟爸爸还有爹爹又说了几句。
罗澧看了眼他的背景,突然问道:崽崽,那个薄闻时,没对你起什么歪心思吧?
时乐:
时乐小脸心虚。
瞧他爹问得,真是对自家崽滤镜太厚了。一开始起歪心思的人,可不是薄闻时。
明明是他见到薄闻时就碰瓷,且碰瓷好久,好不容易才成功。
没有!
为了不让爹爹收拾薄闻时,时乐脆生生的回答道。
跟薄闻时的事,他要先跟爸爸说。
等爸爸那边过了关,爹爹这头也就不用操心了。
罗澧还是不放心,并且,很直接的问道:薄闻时的腿好了没有?
时乐眼睛眨了眨:没有。
这次是真的没有。
腿没好,就意味着不会做某些事,罗澧稍稍放下了心。
等电话挂断之后,时乐干脆在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
他洗完澡,又检查了一下毛毛。
可不能再秃了。
时乐忧心忡忡,身为毛绒绒,如果没有毛,那就等同于没有尊严了!
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
从白琅那边代购的护毛膏有很多,现在时乐可以很大方的给自己涂毛毛了,再不用跟第一次涂那样,还扣扣搜搜的。
他在浴室里折腾着,外头,薄闻时洗澡就比他快的多。
洗完澡的薄闻时,披着身睡袍,正把电脑放在腿上。
大半天没有处理工作,这会儿,他也该忙起来了。
等到时乐在浴室里,又从团子变成人,只穿着身小裤衩跑过来时,薄闻时还正在忙。
老公!
时乐几步跑过来,爬到薄闻时的腿上。
薄闻时鼻尖萦绕着好闻的牛奶香味儿,他没忍住,低头亲了时乐一口。
乖,我工作一会儿。
薄闻时说着,目光又挪到了电脑上。
时乐窝在他怀里,看着他工作。
薄闻时没工作太久。
他跟时乐提前说好了,吃过饭两个人就休息。
夜里要去学校,而他们这几天都没能好好休息。
这么熬下去,薄闻时怕小孩儿会吃不消。
而时乐也同样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
互相担心的俩人,就这样提前躺到了床上。
我定了闹钟,夜里十一点起来。
那所高中十点半才下晚自习,十一点熄灯。
他们想过去,十一点后是最好的,那时候不会惊动什么人。
时乐枕着他的胳膊,手摸在薄闻时的腹肌上,没急着闭眼睛。
他眼神飘忽,像是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薄闻时挑了挑眉,心里早就猜到,可偏偏就不开口。
又等了片刻。
时乐看抱着自己的人还没有动静,他有点沉不住气了。
薄闻时。
时乐连老公也不叫,只把小脑袋埋到对方结实的胸膛上,瓮声瓮气的提醒:我们这就要睡了吗?
难道某人不觉得少了点什么?
薄闻时嗯了声,眼底划过一抹笑意:我们该睡了。
时乐:
时乐咬了口嘴边的肌肉,愤愤道:你记性太差了。
他说着,都不想被薄闻时抱了,转身滚到了墙角。
薄闻时见状,却是低笑了一声。
乐乐。
他把滚到墙角的小孩儿给拉回来:昨天不是还不情愿么,怎么今天又想要了。
时乐红着脸,不说话。
那个帖子他也看了的。
薄闻时现在每天那样弄他,以后他就不会疼了。
薄闻时把人压在身下,将刚才就放到床头的东西攥到手里。
香膏甜腻的气息,在空气里四散开来。
时乐意料之内的又炸了毛。
理智上的接受,跟真实操作时的感觉,还是有区别的。
疼!
时乐连眼圈都是红红的,抱住薄闻时不撒手。
薄闻时亲亲他:乱说。
根本就不疼。
第122章出门啦
温柔的亲亲,还有好听的情话,让时乐不舒服的身体反应,硬生生被压下了。
他原本打算就那样睡过去的,可薄闻时却睡不着。
乐乐。
薄闻时攥这他的手,往下带:帮帮我。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
时乐这都不知道是第一次帮忙了。
他悲愤的感受着手心的滚烫温度,只觉得这东西根本不可能戳进去。
你就不能去做个手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