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奎不只是农劲荪的朋友,同时他也是一位爱国人士。
他和自己的手下方一进来,便纷纷将枪口指向了闯进精武门的东瀛武士。
“八嘎,你是瞎子吗?
为什么拿枪指着我们?
明明是我们的人被打了。”
众东瀛武士皆对谢元奎怒目而视,虽然谢元奎与其手下都拿着枪,但这些东瀛武士并不怕他,因为他们很清楚谢元奎是不会开枪的。
“哈哈,几位先生,是你们来精武门闹事,我不拿枪指着你们,难道还拿枪指着精武门的人不成?”
谢元奎看似嬉皮笑脸,实则枪口一直都没离开过东瀛人。
同时,他还朝陆锋使了个眼色。
“没事,只是轻伤而已,顶多缠个纱布就没事了。”
陆锋明白谢元奎的意思,立刻将龟田一郎的伤情告诉给了谢元奎。
他出手非常有数,让龟田一郎缠上纱布,就是他的目的!
“噢,那就好。”
听了陆锋的话后,谢元奎松了口气。
“谢老弟你怎么来了?”
对于谢元奎的突然而至,农劲荪即高兴又好奇。
“唉!农老哥,我也不想来的。”
谢元奎叹气道:“可是虹口道场的人去巡捕房报了警,说是陈真杀了芥川龙一。”
“什么?”
农劲荪眉头一簇,道:“这完全不可能的,你还不了解陈真吗?再者说了,这两天陈真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哪有时间去杀人啊,这肯定是东瀛人诬陷陈真。”
“我当然了解陈真!”
谢元奎两手一摊,一脸无奈的说道:“我也不相信陈真杀人,但逮捕陈真是上面的命令,我也没办法!”
“可可是,你们也不能不讲理吧?”
农劲荪气得老脸通红,他的眼眸中也带着浓浓的无奈!
“农大叔,陆师弟怎么回事?”
正在农劲荪与谢元奎沟通之时,正外出跑步的陈真等人回到了精武门。
他们在跑步的时候,听人说虹口道场的人闯进了精武门内,于是便急匆匆的返回了。
而后,他们立刻将东瀛武士给围了起来。
而东瀛武士们,看到陈真之后,立刻便杀意浮现,仿佛陈真是他们的杀父仇人一般。
“陈真,你可回来了,跟我走一趟吧!”
见陈真回来了,谢元奎立刻抓住了陈真的手臂,道:“你放心,只要不是你做的,我一定保护你的安全。”
“谢探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真被谢元奎的话搞得有些懵逼。
“芥川龙一死了,东瀛人说是五师兄你杀的。”陆锋将情况告诉给了陈真。
“什么?”
陈真脸色一沉,他这几天除了外出跑步外,其它时间连精武门都没出去过,怎么可能杀人。
“五师兄怎么可能杀人,他这几天明明和我们在一起。”
“对啊,五师兄根本就不可能杀人。”
一听陈真杀人的事情,精武门的弟子们,立时便群情激愤。
只要不是猪脑子,就能明白,这肯定是东瀛人在诬陷陈真。
“陈真,形势比人强啊!”
谢元奎叹了口气,道:“东瀛人在英租界势力庞大,可不是好惹的。
这一次,是我来捉拿你,若是你不跟我走的话,下一次来得就是东瀛兵了,说不定还会连累到精武门!”
“我好,我跟你走。”
陈真皱了皱眉头,终究是答应了跟随谢元奎走,他不想连累精武门。
“五师兄”
见陈真要随谢元奎走,精武门的弟子们都急了。
“好,带走。”
谢元奎先是对手下们吩咐了一声,而后又对农劲荪说道:“农老哥,你放心,我一定会调查清楚地。”
说罢,谢元奎率先走出了精武门。
而他的手下们,则压着陈真跟在了他的身后。
“哼!我们也走。”
东瀛武士见陈真不抓,他们也将昏迷的龟田一郎架起离开了。
少数的几个东瀛人,架起龟田一郎时,还恶狠狠的瞪了陆锋一眼,似乎在提醒陆锋他们一定会报今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