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虞二小姐,长得这么好看。”
猝不及防被表白的虞昭昭表示淡定,总之赵承光来都来了,定是甩不掉的,她也不想多费口舌了,“多谢殿下关心。”
“臣女是去锦绣阁,离这不远,没事的。殿下若是有事就赶紧去忙吧。”
“没事,没事。”阳光打在虞昭昭的侧脸,赵承光看怔了神,脱口而出,又重复了一遍,接着说:“那我陪你一道过去。”
虞昭昭没办法,只能由着他了,今儿之后,京城又会有她跟太子的流言出传出。但这辈子绝对不会跟上辈子一样。
紫苏时不时觑一眼太子殿下,见生得好,说话温柔细心,最重要的是身为一国太子,竟然没有架子,也没有瞧不起小姐的身份。想必是很喜欢小姐吧。
小姐嫁给太子殿下也挺好。
几人各怀心思,到了锦绣阁,还没来得及进去,就被气势汹汹而来的司马娉婷拦住了去路,恼怒的瞪了眼虞昭昭。
“?”她真的很委屈,什么都没做。
见状,赵承光退到一旁,拧眉,低吼,“司马娉婷,你到底有完没完?你是不是找了人专门盯着我?”
“我前脚来,你后脚就来。你简直不可理喻!”
司马娉婷特别特别生气,远远看着赵承光和虞昭昭走在一起,特别和谐,也特别亮眼,她嫉妒死了。
上次两人明明认真谈过,虞昭昭亲口说不喜欢太子哥哥,也不想进东宫,可为什么还要跟太子哥哥走在一起,哪怕太子哥哥凑上来,她为什么不拒绝??
“是,我不可理喻,我不讲理……”
虞昭昭见势头不对,默不作声的拉住已经愣住的紫苏,准备悄悄溜进锦绣阁。太子和司马娉婷的之间的事就让他们自个解决。
司马娉婷眼疾手快拉住虞昭昭,“你跑什么?你是不是心虚了,上次你明明答应过我。这么快就忘了吗?”
“走,今天我们就把话说清楚。”说着就拉着虞昭昭往一旁的茶楼去,赵承光见了,连忙跟上去。
进了包厢,赵承光立马把虞昭昭护在身后,冷声说:“司马娉婷你冷静冷静,别把气撒在昭昭身上。”
话落,司马娉婷气死了,恨不得把虞昭昭拉出来揍一顿。
赵承光有点底气不足,他知道司马娉婷打小就练武,两三个大汉都奈何不了她。但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无论无何都要有男子气概,立马把背挺直,大声吼道,“司马娉婷,今天我把话给你摆在这儿了。”
“我喜欢虞昭昭。太子侧妃之一的位置是她的。我身为一国太子,你应该很清楚,以后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女人。不止虞昭昭,以后还会有别的女人。”
“你要再这般毫不讲理,咱们就进宫去找母后,找皇祖母说。”
司马娉婷收回目光,直视太子,说:“那我今天也把话给你说清楚了,我,司马娉婷,从来没想过做你唯一的女人……”
听到这,赵承光松了口气。
“谁都可以,但虞昭昭不行。”听到后半句,赵承光又气又不解,“你这就是蛮不讲理,不就是嫉妒昭昭比你好看吗?”
话音一落,恍惚间,司马娉婷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喜欢太子哥哥了。默了会儿,又笃定的重复了一遍,“总之,谁都可以。就是虞昭昭不可以。”
“而且虞昭昭早就有心悦之人。她亲口说过,她不会嫁给你,也不喜欢你。”忽然想到上次的对话,司马娉婷连忙补充道。
赵承光愣了下,显然不信,转身温柔的看着虞昭昭,低声问:“昭昭,我要你亲口说,你喜欢我吗?你愿意做我的侧妃吗?不用怕司马娉婷,我在这,我会保护你的,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听到这些话,司马娉婷觉得心里很难受,像刀割般,可又觉得没那么难受。怔怔的看着赵承光的背影。
她的未婚夫正对着另一个女孩子说着本应该说给她的话。
谁没幻想过啊,跟夫君情投意合,伉俪情深。
司马娉婷忽然怀疑,太子哥哥有喜欢过她吗?以前一直以为两人打小定亲,她及笄,太子哥哥还精心给她准备了贺礼,然后商量订婚期,太子哥哥都没有一点不乐意,她以为,太子哥哥是对她有意的。
可这一刻,她不确定了。
太子哥哥不仅不喜欢她,好像还有点讨厌她,那为什么要娶她?
虞昭昭松了口气,终于轮到她说话,慢慢走到司马娉婷旁边,拍了拍她的肩,然后清了清喉咙,看着赵承光,一字一句说:“殿下,我不喜欢你,也不愿意做你的侧妃。”
赵承光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的看着虞昭昭,“昭昭,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是一国太子,除了父皇,他便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男人,数不胜数的女人扑上来。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被一个女人拒绝?
“是,太子殿下,你没有听错。我不愿意成为你的侧妃。”虞昭昭说完,又胡乱掐了句,“我的男人,只能有我一个女人。”
“你简直异想天开。”赵承光大声反驳,试图用现实打醒她,“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虞昭昭不疾不徐的说:“那我便不嫁。”
赵承光顿时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简直不识抬举。
别说赵承光,就是司马娉婷都愣住了,目不转睛的盯着虞昭昭,竟然泰然自若的说出她的男人,只能有她一个女人这种话。
“你是不是早有了心悦的男人,所以才这么说的。”赵承光冷静了下,直勾勾盯着虞昭昭冷声问:“告诉我,他是谁?”
虞昭昭早就料到会有这个结果,越不愿意越激发他的占有欲,默了下,低声说:“我心悦裴问。”
裴问?
哪个狗男人,竟敢跟他抢女人。赵承光忽想到什么,脸色一变。
当朝摄政王好像叫裴问……?
……
裴问从洪福寺回来后便待在府中养伤,不过该做的事情一件没落下,无数种酷刑等着北疆王子,结果不到三天就撑不住全说了,北疆人被一网打尽。
这日,白术正给他把脉。裴问也一脸严谨,气氛有些凝重,好一会儿,他问:“怎么样了?”
白术松开他的手,摇了摇头,“没事。一点事都没有,如果真是蛊毒,这么久,怎么说都应该发散开了,或者有一定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