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说到中二少年,我发现邦德不,现在应该叫他亨利,就是个地地道道的中二傻货。这货是不是真以为我的钱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麻痹这才不到一年的光景,就从我这里支走了足足三百万港币!那可是足足三百万啊,全特么是我的私房钱!因为‘天眼’的特殊性,这笔账既不能让月娥知道,更不能让蒋文滔这家伙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因为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特工监察机构,只属于我!”
“邦德算了,管他呢,我还是叫他邦德吧,这个的肯定是看清了这一点,才会肆无忌惮地向我不停索取。我敢肯定,这家伙没少了中饱私囊,多半把我的钱拿去泡妞儿了吧?这个混蛋,我当初就该捏爆他的卵!别以为我这是开玩笑,纵观历史,没卵的对主子往往会更忠诚!”
“小津姐就没卵,看看人家干得有多漂亮,长裙善舞说得就她吧?现在宫二成了她的好闺蜜,两人经常一起去逛九龙商城;齐玮文成了她无话不谈的好姐妹,时常指点异性,痛骂港岛的臭男人,连刘福都被骂了。据说因为我比较帅,在她们那里的风评还算不错;刘福经常打牌输给她,因为刘sir‘两袖清风’不赌钱,就经常被贴上一脸的白纸条;就连教头这种从不缺乏逼·格的男人,据说都成了她的蓝颜知己’
“可惜了,如果她年轻二十岁,未尝不可以成为月娥和夏梦的好姐姐。真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啥也不说了,这就是时代的辈哀”
“男人最怕有钱,最怕有钱了还帅,最怕有钱、够帅,还要被人称一句国士之姿!我估计叶丫头现在已经疯了,大陆经济困顿,打个长途电话得多贵?可这丫头居然每天晚上都跟我煲电话粥,美其名曰还说是为了国家大事?”
“扯几把卵呢!每次聊着聊着就发疯,拼命说想我了,还说又跟家里的老头子吵了一架,严新这家伙就是个小人!怎么可以把我和叶丫头的‘葛命同志间的促膝交流’告诉老叶呢?换我是人家爹也得生气不是?”
“我估计啊,如果不是邦德给的那份特工名单让老叶还算满意,他恐怕早就挥舞着两把菜刀来港岛斩我了,话说我周文强怕过谁?还真是有些怕这位传奇老岳父”
“越说越没正形儿了,如果有哪位读者看到这本日记,一定能够明白这是一个男人私下里的内心独白吧?是的天下所有的男人,其实都是孩子。”
“今天写得真是太痛快了,明天一早,当我把日记本锁进保险箱的时候,我就会再次变回那个冷静、睿智、肃杀让无数人景仰的周先生了。”
“周文强,记于1953年6月31日,朝岛停战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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