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超东死了?
当然不会,他身上可穿着眼镜王蟒的鳞片甲,在水里泡了这么久他身上都没湿。
内层眼镜王蟒的皮衣,根本不透水,却又透气隔寒。
正如妻子说过的话,
“丧尸身上,都是宝贝。”
现在他想不到更多,没时间去研究。
而且重要的是,那条鳄鱼王正朝他冲过来。
刚刚子弹的确击中了林超东与鳄鱼,死了的鳄鱼下沉又重新把他带回到水中。
淡淡的血水也激发了其他鳄鱼们的凶性,纷纷游向那条死了的鳄鱼。
卧—槽,还来,老子刚刚挨了枪好吧,现在气都没喘上来。
此刻他算是体会到眼镜王蟒当初为何那么恨他,拖着大肚子也要找他拼命。
敢情鳞甲真能挡住子弹,但子弹打在身上是真特么痛。
鳞甲蟒被自己用雷神的.44马格南,在脑袋上一连K中四下。
现在怎么办,看着声呐上超过三十条鳄鱼,他几乎已经能想象自己的结局。被一条鳄鱼甩起来,然后
他停下挣扎,甚至脑海中浮起妻子的面孔。
他伸出胳膊,仿佛要再拥抱她一样。
他思念,妻子的发香和怀中温暖。
无她,世界也不值得留恋。
然而这时刚刚被血水吸引的鳄鱼们,似乎又有想逃开的打算,再看声呐头发直接立了起来。
二十米的鳄鱼王迅速的冲过来,而且它速度之快,根本躲无可躲。
这时再蛟刃攻击已经来不及了,那张大嘴向着刚刚被打死的鳄鱼,以及林超东一口咬下。
无奈只好尽力蜷缩身体,尽力用豹爪刃扎在身下死鳄鱼背上,固定身体保持坐姿。照先前想的那样,把蛟刃立在自己身侧。
鳄鱼王一口咬下,锋利的蛟刃轻易从它头顶透出,感受到剧痛它进行更加剧烈的死亡翻滚。
林超东在里像坐在速度极快的旋转木马上,但手不停、脚不停。
拼命在鳄鱼王嘴里挖着,无论向上、向下,无非是挖通上颚或者下颚,不管挖哪边都不过是一挖。
鳄鱼王嘴中血水如同瀑布般涌出,染得附近池水一片赤红,光线几乎都无法透过。
在他双臂乱舞之时,一把抓住蛟刃的刀杆。
大喜过望之下,下拉、横扫,身上压力瞬间降低。
长达二十米的鳄鱼王的上颚被蛟刃锋利的刀口直接切掉。
而它嘴里的林超东,在鳄鱼王被剧痛折磨的狂甩头的中,被巨大的力量甩飞。
“呯”的一下他被甩到墙上,好玄被撞的背过气。
“大”字形慢慢从墙上滑下来,蛟刃倒是先他一步,“笃”的一声掉在地下。
顺着墙滑到地面,感觉到地面地震似的晃动,两脚使劲想站稳。可惜仿佛喝醉了一般,根本站不住。
被两条鳄鱼一气转了几百圈,不晕才不正常。
鳄鱼池中大小不一的鳄鱼,正向失去了攻击能力的鳄鱼王反击。固然它们被鳄鱼王的短爪蹬开,被它的大尾巴拍开。
可所有的鳄鱼都如疯了般,不顾死活的朝硕大的鳄鱼王扑去。
压迫,最终会被反抗毁灭。
“哗啦”
有食人客给枪上了子弹,不过更多的食人客看着歪歪扭扭,软脚虾一样的林超东轰然而笑,
“哈哈,这小子是那被那条鳄鱼王追昏了头。”
“他特么怎么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