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腕足明白吓到了他,花苞退后了些。
接着它开始思索,如果它会的话那么此刻腕足顶上的花苞,就是一付思索的状态。
它僵住片刻,时间长的令林超东在想,该不该趁这机会逃跑。
突然刚刚那个花苞又伸了过来,这次它没张开嘴,反而那些花蕊样的东西从花苞探出来。
卧—槽,这特么像蛇信子似的,要这也很危险好吧。
当然,从小在农村长大的林超东不怕蛇。
可现在看那花苞一直转向自己脑袋侧面,看样子是想通过耳朵眼自己自己交流。
这会是真的吗,会不会是这家伙想把这些线虫一样的花蕊寄生在自己脑袋里。
玩过不少生化类的游戏,这种觉悟还是有的。
可现在的情形……转头看看附近的腕足,它们都闭着嘴舌头样吐出花蕊。
不但如此,它们的位置都处于围追堵截的地方,看样子不“交流”是不能走的模样。
甚至还有两个花苞示范似的,六瓣嘴对在一起那些白色线虫样的花蕊纠结在一起。
我特法克,你们特么这是在秀恩爱,没听过秀恩爱死的快。
转头看看自己脑袋边上的那个花苞,心里斟酌了下。
看情形想不交流就走,是不可能的。
悄悄举起胳膊,然后放在自己肩膀边上。
心想:要是你特么敢在老子耳朵眼里胡来,老子就是一爪子,了不起大家一起死。
然后又吩咐阿蛛,
“阿蛛,要是一会我叫救命,你就给老子狠狠蜇它。”
大概是听懂了林超东的意思,阿蛛摇晃着大肚腩,似乎是向他保证一般。
接着侧了侧脑袋,向那花苞露出自己的耳朵。
果然他猜的没错,那花苞的意思恰是他想的那样。
它小心翼翼的靠近,接着柔软的花蕊接触到他耳朵。
有点痒,反正感觉怪怪的。
仿佛一个女人在耳边轻轻喘着气,热气掠过耳垂,生产的那种麻嗖嗖的感觉。
那感觉很刺—激,刺—激的他差点忍不住无耻硬了。
一股想发出某种银荡声音的欲望,在内心中不断滋长。
那些花蕊探索着林超东耳朵的形状,似乎是在确认耳朵眼的位置一般。
接着那些找到的花蕊,试探着慢慢向里面钻。
起初像是掏耳朵,偏偏那些花蕊非常柔软。
而且它们探索耳道时,怕把他弄痛似的小心翼翼。
给人的感觉,就像男人哄女人那样,
“别担心好嘛,我只是在外面蹭蹭,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进去。”
甚至能感觉到,那些花蕊细心的把他的耳屎全都推出耳道。
不管是不是交流,“腕足怪”掏耳朵的本事天下第一。
然而就在他享受着耳朵里痒嗖嗖舒服感觉时,那些花蕊到达了鼓膜。
就像掏耳朵里,掏耳勺挖到时的声音一样。
“停、停,到膜了,到膜了!”
嗯,这叫声特么特么怎么那怪。
花苞一直闭着的六瓣嘴突然张开,如同六条小胳膊般瞬间抱住他的脑袋。
原本温柔的花蕊也突然变得坚硬,直接通过了他有鼓膜。
卧—槽,特么植物也会骗人,谁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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