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因为不知前因后果,唐枕听着这对话有些莫名其妙。
看起来,似乎是宋行检求着唐玉杏生子却被拒绝,但这样一来,宋行武是怎么肯定宋行检不能人道的?
唐枕翻身落地,往屋子里瞧去,门窗紧闭什么也瞧不见,但他却听见里头传出唐玉杏压抑隐忍的哭声。
唐枕觉得不对头,转身朝宋行检离开的方向走去。
却见宋行检离开这座院子,走进了另一间灯火通明的小院。那院子两排共五间屋子,宋行检敲开其中最大的一间,里边出来个高大男子,门还没关严实,两人便迫不及待纠缠起来。
唐枕:……
他眼睁睁看着这两人脱了个精光在床上运动,而宋行检还是下边那个,顿时觉得天地突然魔幻,他的精神世界遭受致命污染。
而在宋行检屋子里不断传出激烈动静时,这院子里另外四间屋子有人开始说话了。
“又是那个贱人,大爷什么时候能看我们一眼。”
“骚狐狸,早晚要他倒霉!”
……
原来那四间屋子里住着的也都是宋行检的男宠,他们争宠吃醋,犹如寻常男子后宅小妾。
靠,原来宋行检是个变态!
唐枕忍着恶心窥看了好一会儿,发现宋行检是真硬不起来,心里疑惑更深。
隔了一会儿,那两人干完了,宋行检开始跟他身上的大汉说起唐玉杏。
听见妹妹的名字,唐枕耳朵当即竖了起来。
“那贱人真是不知好歹。你这么好,让她给你生个儿子也不愿。反正你我又不会说出去,她生下的孩子也是我们的孩子,将来还是宋家继承人,她也有了子嗣傍身不必被人说闲话,两全其美的事她竟然不愿意。”
宋行检身上的男人道:“夫人毕竟是高门贵女,怎么肯让我这种贱民近身?”
宋行检此时半点没有在唐玉杏面前伏低做小的模样,他不屑道:“什么贵女,不过一介庶女,生得丑,脾气还大,她爹要不是太守,哪里配得上我?明知我生不了,却还不肯替我分忧,这种女人……哼。”
男人道:“夫人毕竟是太守之女,万一她哪天将此事告回娘家,只怕太守发怒,大爷不如休了她,另娶个听话的。”
宋行检却是不肯,“她好歹是太守之女,由她生下的嗣子就是太守外孙,要是休了她,哪儿去再找一个能攀上太守的?”
男人:“那怎么办?”
宋行检得意道:“她一个女人,若是不肯乖乖就范,有的是法子折腾她,过一阵我就说带她出去游玩,路上你就扮做山贼将她睡了……等她肚子大了再带回来,她要是敢多嘴,我就告到太守府,言她不守妇道与外人有染。”
男人连连赞他妙计,宋行检哈哈大笑起来。
唐枕:……
靠!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唐枕终于忍无可忍,一脚踹出,轰隆一声,砖墙倒塌窗户飞出。
床上赤身罗体的两人吓得惊叫,没等他们起来,唐枕一掌拍出,劲气随着掌风一道飞出,床上两人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这么大的动静,无论是宋家下人还是另外四间屋子里的人都被惊了起来,在众人肝胆俱颤的目光中,唐枕冷着脸,抬手掰下一扇门,将昏迷的两人绑一起往上一扔,拖着这两人就往外走。
宋家部曲被惊动,纷纷赶过来想要救下主子,却没一个能近得了身,还是后边赶过来的管事认出唐枕,忙喝令部曲停下,而后赶紧使人去请家主过来。
可惜宋家主能做主的老爷们吃五石散吃得缓不过来,等他们终于赶到时,唐枕已经拖着那扇门,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外宅正堂上。
宋家夫人一进门,瞧见晕倒在那的两个男人,顿时眼前一黑,他宋家果真是从上到下的不要脸,当着唐枕的面,宋夫人居然敢拉着儿媳唐玉杏,求她赶紧让唐枕放了宋行检。
在她眼里,一定是唐玉杏将宋行检的事告回了娘家,所以才引来唐枕胡作非为。
却不想唐玉杏这会儿也是懵的,她眼圈有些肿,明显不久前哭得厉害,此时呆呆看着坐在那儿的大哥,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宋家主等人想将地上的宋行检扶起来,谁知道刚刚伸手,手背就是一痛,仔细一看,原来唐枕拔了厅堂盆景小松的树枝,正掰开一小节一小节往他们手上砸,也不知这纨绔怎么使的,那一小节树枝砸到手上竟然疼得难忍。
宋家人不敢再上前,只能压着怒气道:“唐枕,我们两家好歹是亲家,行检可是你妹夫,你怎可如此!”
唐枕一指和宋行检抱在一起的男子。
宋家主语气理所当然,“我儿只是用了个男宠,何须你兴师动众?”
唐枕将自己在门外听到的那些都说了,“如此,宋家主也觉得这是小事吗?”
见宋家人还要辩解,唐枕也不多话,抓起一根棍子将宋行检和那男子弄醒问话,见二人将此前密谋一概否认还倒打一耙,唐枕冷笑一阵,抬起棍子往二人身上痛穴一戳。
在宋家人眼里,唐枕只是捅了两人一下,二人便杀猪似的嚎了起来。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求他们救命。
宋家主等人倒是想救,奈何压根近不了唐枕的身,更不提救他们了。眼见两人嚎了一会儿就将先前谋划供认不讳,宋家主也是傻眼,只觉这个儿子废物到家,不就被戳了一下,能痛到哪儿去,这就将把柄送到了别人手里。
果然,下一刻唐枕就开口了,“宋怀仁,这可是你儿子亲口说的,我可没冤枉人。”
宋家主忙改了口,“贤侄,我这儿子你也知晓,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啊,他只是说说罢了,还请你……”
他话还没说完,宋行检又嚎了起来,“唐枕!唐大爷,我不是说说,我真想害玉杏,我都承认了求你给我个痛快罢!”
宋家主:……
唐枕被这杂种吵得耳朵疼,一棍子将两人又给敲晕了。
他不再看宋家人,而是转头看向唐玉杏,“就这种废物,值得你一直为他瞒着?是爹娘对你不够好,还是我这个哥哥不能为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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