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是八重齿诶。
对于八重齿也就是虎牙抱有特殊情结的日本人在心里感叹着,taa桑果然超级卡哇伊。
张珏的小名叫小玉这事不是秘密,熟的人乃至于熟一点的冰迷都知道,此事被精于挖掘细节的日本记者传到国内后,不少日本冰迷都称他为“taa酱”、“taa桑”。
玉在日本的发音是taa,且与蛋的发音相似,所以日本冰迷管他叫“taa酱”、“taa桑”的时候,可以理解为他们叫张珏“小玉”“玉先生”,也可以理解为他们在叫“小蛋”、“蛋先生”。
还好语言天赋只有5的张珏不知道有人叫他小蛋,不然这会儿才不会给寺冈隼人好脸色呢。
值得一提的是,伊利亚和寺冈隼人都是完成发育的男单,伊利亚一米七五,寺冈隼人一米七四,两人都比张珏高20公分以上,偏偏作为短节目第一,张珏领奖的时候是要站中间的。
所以他们站在一起的视觉效果,大概就是一个凹字,张珏也被两人衬托得越发像个小学生。
老舅觉得这一幕略惨不忍睹,转头和沈流嘀咕:“我记得国内比全锦赛的时候,成年组和青年组的成绩是一起算的,就张小玉这个成绩,估计成年组也没人能和他打,到时候他恐怕还是领奖台上最矮的那个。”
一想到以后张小玉挺胸抬头的站在领奖台上神气活现的模样,张俊宝突然囧住了。
他和沈流看着举着奖牌、娇小可爱的张珏,心中同时一叹。
努力长高吧,小玉,如果你不想一辈子做小仙女的话……回去以后就给这熊孩子多灌牛奶!
毕竟是国内的颁奖仪式,不存在语言问题,主持人对张珏和善得不行,问的都是常规问题,应付起来特轻松。
零零碎碎的事情整完,张珏回到酒店房间,终于和秦雪君见上了面。
只见这位混血帅哥穿着呢子大衣,同样戴着保暖的雷锋帽,他拄着拐杖,走路一瘸一拐,等进了房间把帽子一摘,张珏才发现他脑袋上还裹着绷带。
小孩扶着腰坐好,惊讶道:“我的哥哥诶,你这是干啥去咧?”
秦雪君轻描淡写:“上周教授说我解剖的手法挺好儿,让我去医院给他配台,干个拉钩的活儿。”
医学生嘛,大三读完就可以开始给人配台了,多积攒点实践经验,以后真上手了也更有把握,秦雪君虽然大三才读一半,架不住他的成绩实在是好,前阵子还配合一位师兄发表了论文,一位教授欣赏他的才华,就干脆让秦雪君在周末时去他那帮忙。
不白干,给钱的。
虽然只是些导尿、备皮、消毒、缝合、拉钩、扶镜子之类的杂活,一不小心还要被骂,甚至是被止血钳子打手腕,秦雪君却做得津津有味,深觉收获不小。
张珏听懂了,但还是不解:“给人拉钩不能伤成这样吧?”
一般的拉钩当然不会,但秦雪君这回碰上的情况特殊。
一说起这事,秦雪君不住叹气:“带我的教授是急诊科的科室主任,据说以前还做过军|医,急救经验特别丰富,这次救了个伤患,伤的特别重,是和黄牛打架的病人家属。”
那黄牛凶性大,打着打着就动了刀子,伤患好几处要害都被捅了,进急诊楼的时候只剩半口气,幸好伤的地方离医院近,那位教授当机立断,立刻冲上去给人做急救。
“他还有张力性气胸,教授先给他戳了个注射器,然后那压力顶得注射器滋滋的。”
秦雪君比划着,张珏听得倒吸口凉气:“这哥们凉了没?”
“没啊,在我们医院门口出的事,怎么可能让他死?”
秦雪君继续说:“教授还对他使了徒手止血,就是把手伸进腹腔,直接掐伤患的肝部动静脉,后来做了两小时的手术才把这人的命捡回来,我们才出手术室,伤患的儿子扑过来,差点把教授撞倒,我帮忙挡一下,就被伤患的儿子撞到楼梯底下去了。”
张珏打量了一下秦雪君一米九的大高个,嘴角一抽:“那个伤患的儿子多高多重?”
“目测一米八五,体重应该在两百四十斤以上,我掉下去的时候,他还压我身上,我原本以为要断两根骨头,没想到只是软组织挫伤加脑门缝六针,算运气不错了。”
秦雪君露出一种微妙的表情:“伤患本人也有两百斤,脂肪层太厚了,我估计之后会出现脂肪液化现象,他那个伤口……愈合起来会很不容易。”
张珏叹了口气:“听起来,你伤得好冤枉啊。”
秦雪君微微一笑:“做医生就要有这个觉悟,这点小伤养两周就能好,小事而已。”
秦雪君伤得无辜,医院无比感谢他保护了急诊科的主心骨,不仅免了他所有的医疗费,还给发了个两千块的红包。
小伙子拿到钱后,第一件事就是去买了樱桃和草莓,这会儿就拿出来和张珏分享了。
张珏捧着一大盒水果去洗了,和秦雪君两个伤号并排坐着,打开电视看小李子的新电影《禁闭岛》。
“马丁斯科塞斯的实力还是这么强,你说为什么好莱坞的大导拍电影都这么忠于原著,国内那些导演就喜欢拍得乱七八糟的?”
“因为国际大导有逼数,他们没有。”
秦雪君最后问:“你觉得他能靠这部电影拿奥斯卡吗?”
张珏肯定的回道:“绝对拿不了。”
秦雪君摸摸下巴:“这些年他也算挺认真的折腾自己了,演技也很好,莫非奥斯卡还觉得他的颜值毁得不够多?”
张珏心想这不是颜值毁不毁的问题,主要是时间没到,他去玩水枪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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