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小姐姐感激,肖雨栖搂着自打救了人开始,面色就一直冷着,明显一脸不开心的纪允飞身离开。
飞在空中,肖雨栖还不忘了跟怀里的负负聊骚。
“好了呀,别不开心了,我为先前说你无情的话,郑重向你道歉成不?您是谁呀,您是堂堂纪九爷呀,当然不会跟我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的对不对?”。
实在是,自己抱着人穿行在府邸里寻找所谓的粮食,受不了自己怀中揽着的人,一直的低气压,没得办法,某人只得老实的认错。
当然,认错的最根本原因是,肖雨栖满以为,纪负负这家伙之所以生气,估摸着是自己强行要救人,结果救了人后,被后头那几个理所应当,不知好歹的女人给气到了。
心说这货肯定是在气自己鲁莽,觉得她根本就不该救她们来着!
因为心里有着这样自觉的认知,天不怕地不怕的某人自然心虚了呗。
“好啦,好啦,纪九啊,你看啊,不去看那几个脑子有坑的家伙,就只说我送了匕首的那个小姐姐,她们几个是好的呀!咱们总不能一竿子打死所有人不是?来嘛,别生气啦,笑一个!”。
唉!心虚的滋味,忒他妈的不好受了,而且最大的问题是,为嘛男人比女人还难哄?
纪允瞬间被揽着自己的小丫头给气笑了。
真是,还知道他在生气?还知道自己理亏?还知道自己心虚?
“没有下一次!”,某纪大爷严肃警告,换得了肖雨栖的连连的点头保证,“好的,纪九爷,本少下次一定不!”。
可是等她保证完了,忽然又觉得不对。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后知后觉的某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的是,明明怀里揽着的人又不是她的谁,对自己又不重要,所以,自己倒是心虚个什么鬼?愧疚个什么鬼?保证个什么鬼?
她怕不是疯了吧她?
急忙摇头,把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想法,统统都甩出去,肖雨栖忙言归正传。
“纪九啊,你有把握找到狗子将军藏起来的那些粮食吗?你说,能供给他一支队伍吃这么久的粮食,到底能有多少?够城外那些难民吃半个月的吗?如果你是那狗子将军的话,你会藏在一处呢?还是藏在很多处?你说那些个粮食,会不会并不在这个府邸里头?”。
肖雨栖叽哩哇啦的抛出一股脑不带停的问题,纪允却一边留心观察,以自身带入狗子将军的角色,分析着对方可能藏粮食的地方,一边指挥着肖雨栖,带着自己在这个府邸里飞跃挪闪,寻找的机跷。
“以我的观察分析,就这闭门不出的缩头乌龟的性子来看,相城内剩下的粮食,他一定会如守财奴一般,统一集中到,他自己轻易能够得着的眼皮子底下来。”。
一来,城外遍地都是饥民,手里有粮才心不慌;
二来,乱世中,只有手里有钱粮,他才能驱使得动手底下的兵,效忠卖命;
所以纪允俨定,所谓相城的粮食,自然被乌龟将军搬运集中到了一处,秘密保存,而且定然就在他够得着的乌龟壳内!
话说的虽然俨定,可是,聪明如纪允却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低估了乌龟将军怕被饿死的胆怯,以及藏粮食的谨慎程度。
如果给足纪允一天的时间,充份的让他摸清宅子里的底细,最好是在每日埋锅造饭的时辰,去厨下,或者跟着宅子里仆妇以及伙头军走一圈,即便是那些仆妇与伙头军也不知道,粮食藏到底在哪里,纪允自认,自己必定能从中找到蛛丝马迹。
只可惜,眼下这不是来的匆忙,时间又不允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