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强制性的自我安慰,正经机却不耐烦的催促着,“亲爱哒主银,你再耽搁下去,这货指不定就死翘翘了,你确定还要再犹豫,蕴量下下?”。
肖雨栖
最终,某人只能涨红着脸,伸出了罪恶的双手,啊呸,是伸出是善良的双手,开始去扒拉某人身上湿哒哒,几乎已经贴在身体上的衣裳。
一边扒拉,一边碎碎念,也不知道是在说服对方,还是在安慰自己。
“呐呐,纪负负啊,我完全是因为要救你的小命,才那什么的啊,回头你可别找我负责什么的,本姑娘可不”。
某人那是一边念,一边上下其手,额,是动手,对的是动手!
昏迷中,一副任人宰割的纪允,迷蒙中只觉,得有一只灵巧的小手,在把自己翻来覆去的当煎饼在烙,明明自己很努力的想要醒来,很想阻止那磨人精的小手来着,只可惜,自己手脚脑子都不听使唤,怎么也无法驱赶走那双恶魔之手。
可怜肖雨栖哪里知道,某人此刻其实还有意识跟知觉?
此刻的她忙出了一头的汗,苦逼着觉得,脱个衣裳而已,居然比自己打架还累!
外罩的锦袍,里头的长衫,然后是内衫,再然后是亵衣
扒拉着扒拉着,肖雨栖怒了。
“我说纪负负,你丫的到底穿了多少层衣裳啊?里三层外三层的,这还没到冬天下雪的时候呢,你就裹那么多,要是等到下雪,你丫的还不得披个棉被?”。
肖雨栖疯狂吐槽发泄着自己的心虚,却哪里晓得,人家负负穿这么多层衣裳哪里是因为保暖?那是因为南黔权贵富裕阶层,皆奢靡爱美,男子也是如此一般。
他堂堂右相,只穿区区四层衣衫,那真的已经是很节省的了。
毕竟他的地位在那里,再俭省也不能过份,不像有些所谓名士贵族,大夏天的真就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为了什么好看仙气,连纱衣也得多罩几层,仿佛那样才显得自己很有身份有地位,显得自己风流倜傥,潇洒不羁一般。
扒光了上衣,露出了负负结实的胸膛,小爪子正要袭上某位的裤头,人却努力别开脸不去看的肖雨栖,视线不期然的撞上了某人的胸口,瞬间就看到了纪允胸口肋骨处明显的塌陷,且有断裂痕迹,肖雨栖忙大喊,“小机,你快看纪负负的胸口!”。
装深沉的小机立刻来劲,跳着脚的大喊着,“快快快,我的小乖乖,端着本机过去仔细瞧瞧去。”,一副心切看热闹的姿态。
忙着救人,没时间多计较,肖雨栖忙抓起早教机,把镜头对准纪允的胸腔,小机仔细观察过后得出结果。
“亲爱哒主人,接下来,请你按照本机的话来进行检查,要是本机的估计没错,这个倒霉的患者该是断了肋骨,只是不知道断了几根,也不知道有没有扎到内脏”。
肖雨栖听着小机吧啦吧啦的指导,一边手上配合着小机的理论知识,开始查验纪负负的伤情,心里却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