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安在感叹啊。
爽口的青稞酒,热乎的酥油茶,膝边黄狗沉沉睡,阿婆问我粥可温。
风雨与我立黄昏,朋友陪我顾星辰,回首向来萧瑟处,那人却在阑珊处
“宝儿丫头,去把我的吉他拿来。”阿婆似乎是来了兴致笑眯眯的说着。
宝儿妹欢快的点了点头去取墙上的吉他。
婆婆笑着说:“这些天多亏了宝儿丫头陪着我,不然我这老婆子可是要寂寞死了”
“婆婆不嫌弃我闹才好”宝儿妹笑着将吉他递给婆婆。
“怎么会,我这小屋子很久没这么热闹了”
婆婆轻轻的调试了一下,然后熟练横握吉他,有些干瘦的手指开始轻轻的拨动吉他弦
“Iovehi,Iovehi,Iovehi
我爱他,我爱他,我爱他
AndwherehegoesI039;foow
他去哪我会跟随
I039;foowI039;foow
我会跟随,我会跟随
Iwifooehi
我将跟随他
Foowhiwhereverheaygo
无论他走到哪里都跟着他”
婆婆的音律和嗓音又调皮又轻快,又美妙又舒服
当真是对得起宝儿妹所说的留声机的感觉。
陈晚安突然想起了一句话。
白发戴花君莫笑,岁月从不败美人。
这妇人即便是老了,头戴鲜花也不要去嘲笑,因为岁月从不会在美丽的人身上留下痕迹
岁月虽消逝,美丽却依旧。
在这停留在新都桥的夜里,陈晚安一行人留宿在这老藏式的小房子内。
夜闻窗外风吹雨,坐看阿婆笑人生。
何等舒服,何等惬意,这是多少人都未曾尝试过的大自在。
林清晨似乎在想,自己老了是否也能活成这样?
这雨会下一整夜吧?
这屋子会暖许久吧?
这的记忆会留存一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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