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出来我把把脉再说。”
“好。”
片刻以后,“行,出院吧,但是还是得多休息。”
“知道,谢谢陈医生。”不需要她本人结账,有人会给她结账。
回到病房,带走自己的衣服,一个布袋子,伸手还摸到一串钥匙。
这是饭店的经理昨天来给她的,还有她的入职手续,以及一张纸,上面写的是她的单身宿舍地址,就在新饭店的后头不远处。
新饭店开在城市扩张的新区,这里的很多工厂。
都是五六十年代慢慢建起来的厂子,大厂小厂都有,周围有邮局,有供销社,还有家属区也多了起来。
经过这些年的发展,新区已发展像模像样,原来这边也有国营饭店。不过比较小,上面决定在这边开一家大的,小的并入进来。
新的国营饭店,比已经大了一倍不止,虽然只有一层,可多了包厢,外面的厅堂位置也增加了不少桌。
饭店后面过去,不远,有个废旧的小院,上面给了国营饭店,修缮加固以后,里面的二层小楼又能住人了。
杨清分到的单身宿舍就在那小院中唯一栋的小楼内。整个大院就一栋小楼,早年据说闹鬼,才废弃下来的。
前段时间修缮这边的饭店,顺便把小楼修缮加固。
出院的她,直奔家里,今天家里没人。星期天,昨天那对父母就过来点了个卯,然后说,今天要去郊区乡下的杨家。
全家都去,因为是老家爷爷的生日。
杨清出院,拎着布袋子,简单的换洗衣服,直奔家里。还是上午十点,家里一个人也没有,进到棉纺厂的家属院,也没有遇到一个人。
家里两室一厅,一厨一卫,她住在常年冬天漏风,夏天当晒的阳台上。
从空间中拿出来两个洗的干净的蛇皮袋,装好原主的所有衣服书本,个人物品。
系好袋子口,一楼拖着走了出去,在出家属院的大门时对看大门的大爷说,“大爷,麻烦您等下我爸妈回来时告诉他们,我已经出院,回单位报道,搬去了单位住。”
戴老花镜的老大爷,满口应道,“好好好,住出去也好,以后一个人上班,能养活自己,别亏待了自己,好好养养身体。”
眼泪适时的流淌出来,看的老大爷心酸,忙再说,“你这孩子,哭什么,多好的事情,别哭。有空就回来看看家里,没空也别请假。好好工作,好好养好身体。”
“嗯,谢谢大爷关心。”声音中带着哽咽,让老大爷一颗坚硬的心再次酸软成一团水。
杨清根据地址上所写,坐车去了新区。这不是什么特殊情况,新区饭店的员工,只要在新区没有住宿地方的,都有分配宿舍。
这不是因为她是救人英雄就有特殊待遇。当然也有特殊优待的地方,那就是分给她的那套间,有单独的卫浴间,在修缮的时候,特别在客厅外的阳台上给弄了个小厨房,在二楼的最里面一侧。
房子比别人的要稍稍大一些。
地面上铺的是老式的黑白格子地砖。
是以前铺的,可不是前不久修缮时铺的。
有钥匙,杨清先搬过去。
有小院的大门钥匙,有家门的钥匙,还有里面房间的钥匙。
里面空荡荡,什么都没有,连张床都没有。
杨清没得法子,只能从空间中,拿出来一张已经拆掉放置在床底的一张老式高低床拿出来,足足有一米八宽,实木的。
上面就只有一层清漆,看不出来什么。
还是旧的。
现在城里的好多都是高低床,黑色的深蓝色的漆。质量不怎么好,嘎嘎作响。杨清的哪怕是旧床,也不会响。
自己拿出来装好,找出来旧棉絮铺上,还有旧床单,旧的线毯,成套的放好。
厨房有放砧板的台子还有洗菜的水池,还蛮大的。
要自己去买煤炉,她现在没有,但有小的铁炉,冬天能烤火能烧水能做饭。
杨清先拿出来放在厨房用,锅碗瓢盆拿了一套出来。
客厅里,什么都没有。
她先去饭店找翟经理报道,洗洗手,刚想出去,想到什么,又缩回脚,退了回来。
回到房间,进了卫生间,是花玻璃,外面的人看不清楚。
换了一身衣服,背上一个双肩包,戴着一个带面纱的太阳帽,拉开瞬移系统,她拉开系统地图,在南方的一座小岛上接连点击,点击确定。
人,咻的一下消失。
再睁眼,已经到了南港。从一座废宅出来。一身好看时髦的连衣裙,高跟鞋,长丝袜,身材纤瘦,戴着墨镜,加上前面的遮挡面纱,走在街上,回头率百分百,也没有什么人敢惹。
她直奔当铺,编了个现金被盗的借口,当了几根小黄鱼,换成某外币与当地的钱。
找当地人问找到一家二手一条街,这条街,又几家回收二手物品的店铺,因为集中不少人私下喊二手街。
买了一套老式四方桌,四把有靠背的椅子,还有一个老式书桌,一个老式的衣柜,都是那种深灰色的颜色。两个煤炉子,还特意找店主帮忙买了一些煤球。
也买了一些棉布,还有棉花之类的。
让人帮忙运到一个看好的死巷子,等人一走,扔进空间,再点击返回。
出来就直奔厨房,先收走铁炉子,然后放好煤炉子以及煤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