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才一小会儿,大部分的人都记住了眼前的小姑娘,见她来看自行车,也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
知道眼前的姑娘,以后人家也是会有工作的人,今儿买不起,不代表几个月一年以后买不起。
大家都善意的笑笑,也没有围过去问什么。
就是往日服务态度不好的售货员,也难得的没有吊脸子。还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可能长久没有笑过,都不会笑了。
都有些同情眼前的小姑娘,也没有做什么,无缘无故的被人诬蔑,即便她后来牙尖嘴利的反击了挑事的人。可她也是受害者,普通人对受害者都有本能的宽容。
转完,下楼,走到副食区域,看到有糖果,还有小城市很难见到的大白兔奶糖,以及从远方来的椰子糖,“同志,给我两斤大白兔,一斤椰子糖,还有两斤红糖,一斤冰糖。”
“小同志,你有这么些糖票吗?”站在柜台里的大姐,好笑的问道。
“有的,有的,我是帮人代买的。找人借了糖票的。”
学精了,以后买东西,大部分是帮人代买的。人家出的钱出的票,自己就是帮带走而已。
“哦,是家里办喜事吧?”售货员大姐自动脑补,是有人结婚,还是条件不错的人结婚。
“嗯。”
“我给你称。”大姐动作麻利的开始称糖。
看见有酥酥的桃酥,还有鸡蛋糕,吞吞口水,忍不住又各样买了两斤。需要点心票,好在有。
买好,提着,路过烟酒柜台,一眼就瞄到茅台,想了想买了两瓶。
一人有票也就能买两瓶,没法子,下次再买吧。
收获颇丰的杨清,一个人拎着装的满满当当的布包,回到宿舍。
此时艳阳高照,外面热死了,她坐在宿舍,该打包的全打包好了,洗洗,就躺在床上闭眼睡觉。
晚上有行动,她要去严家探探。
十分钟不到,就睡着了,年轻就是好。
半天无梦,半夜三更,手脚利落的人□□出了学校。感谢这个没有摄像头的时代,才让她有机可趁。
严家住的可是前主人家的一处小洋楼的二楼。整个二楼只有严家一家人。
翻进小洋楼的院子,接近小洋楼,一路顺利的上了二楼。
从空间拿出来一根细铁丝,插进锁眼,轻轻几下转动,轻轻的响了一声,声音极小,当年那家人可是用的当时最好的锁,门开了。
杨清走进去,黑暗中,双眼晶晶亮,走进厨房,好家伙,严家吃的不错啊。
几个房间转悠一圈,下手利落,每人一个手刃,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拉紧窗帘的房间,里面点蜡烛也看不到。
她掏出来一根蜡烛点亮一通翻找,在主卧室找到不少钱和票券,还发现了了问题,主卧不应该这么小,要知道主卧一般都很大。
她左右打量,打开衣柜,伸手四周摸了摸,真在角落摸到了一个凸起的地方。
找到了关键,按下柜门里面还有一层木门,走进去,居然是个密室。
嚯,里面的东西不少。里面有布匹,有珠宝字画,有大小黄鱼,有米有油有富强面粉等。
这些东西,怎么处理,自己也不操那个心,到时候交由公安同志去处理。
在严家密室找到了一本日记一本账本,翻看了日记,账本。
啧啧啧,真是作恶多端。
杨清连夜离开,找了一个地方,用意识在空间里写了一张纸条,写明了严家的事情。
包括密室,她都有写的明明白白。
字故意写的歪七扭八,还有纸张也是宣纸,包括日记,以及账本都有写,还写了不准包庇严家。账本与日记,她有拍照保存等等,罗里吧嗦的写了一大通。
日记本里可是写的清清楚楚,严家报复了多少个好人,陷害了多少昔日让他们难堪或者不小心得罪了他们的人。
这些人是被严家陷害的,本就不该是现在这样。
敲响公安局的值班大门,宣纸叠好飘飞了出去。
戴着手套拿着叠好的告密信,投掷出去。
“谁,谁,谁,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外面干什么?”有人睡的半梦半醒,打着哈欠,脚步踉跄的走了出来。投的真准,运气好,信件直接投掷到那人的脸上。
“啥玩意儿?”值班的公安同志,没注意被一张纸撞带了鼻子,下意识的伸手打了一下。
打一下,发现打掉的东西轻飘飘的,还掉落在脚边。
他捡起地上的纸张,发现是叠的整整齐齐的,捡了起来,走到大门口左右环顾没有看到人。
转身进屋,打开纸条看了起来,看完就奔大办公室,拨出去一个电话。
半夜里,公安局的同志们,开着车,去了小洋楼。
大晚上的,整栋小洋楼好多住户全部吵醒,有些磨磨蹭蹭起的迟的人,只见到公安同志压着严家的夫妻与他们的大儿子走,其余家里的女同志也被带走。
还有不少公安同志,他们抬着许多箱子离开了。
即便不明白严家人犯了什么事,但看到封的严严实实的箱子,也能猜测某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