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探案文当咸鱼 第71节(1 / 2)

推开其中一件房门就是一阵灰尘四处飞扬,四处也都蒙着蛛网,也许有人偷溜进来过宿,桌椅也都倒了一片。

他们四处看看,连这里有人在这里曾经生存过的痕迹也都一并被抹杀了干净。

他们相当于闯了一次空宅,不过王斌也说了这是故复会四五年前的据点,如今的据点则是一直在变,连他也不知道就究竟在哪里。

就在他们正准备无功而返的时候,宋陌竹却回身体一把将时以锦推回了房门。

“当心!”随着宋陌竹的一声,众人纷纷处于戒备的状态。

又是一阵破空而来的利箭声,“嗖”地一声钉在了窗框上,在房间内的时以锦也随着窗框的抖动惊了一下。

“要追吗?”其他人问宋陌竹,想要让头儿拿个主意。

宋陌竹摇摇头,这人看身形和听脚步声应该就是昨日来刺杀王斌的那人,他似乎对洛城地形十分熟悉。他们在明,那人在暗,并没有那么容易这么就可以追上。

他先打开房门让时以锦出来,随即从窗框下从取下了钉在窗框的箭,箭上还附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宝藏是假,速回都城”。

时以锦看清纸条上的字也觉得迷惑不解,这纸条上是什么意思?给他们送信的目的又是什么?

“有想法吗?”宋陌竹问她。

时以锦摇头,就凭这八个字他们也推断不出任何有用的内容,看起来是故复会对他们行了调虎离山之计。

故复会将他们调离京城,无非就是少了一些阻力,他们若想一举包围都城以他们的势力,未必能做到。

城里的禁军也不是吃素的。

他们还是决定先将这张纸条带回去给王斌认认字迹。

他们来到王斌的房间,王斌正蜷缩在床上,似乎显得很是疲累。杨昼也向着他们两人说,从昨日和他们说完话起王斌又起了高烧,听大夫说似乎伤口又渗了血出来。

王斌却还是强撑着起了身:“你们可有发现?”

宋陌竹看他面色潮红,额头不停地渗出汗珠,显得一副十分虚弱的样子:“我们今日去了你说的地方,有人给了我们张纸条,你看看可认识字迹。”

王斌对着字条看了半天,却递还了给他们:“我看不出,这字我没见过。”

如此,在洛城的一切线索都化作了虚有,他们也不得不根据纸条上所写,打算早日回都城,再者时以锦一直没有收到秦雪病愈的消息,心里也挂念得紧。

他们打算第二天就开始往回赶,但念在王斌如今情况还严重,所以只能留下司刑处的两人专门陪他再回都城。

众人这才散会回到各自的房间,收拾明天的行装。

宋陌竹和时以锦也回了房,时以锦有气无力地往床上一坐:“感觉才来,明天就要回去了。”

宋陌竹想着时以锦这两天跟着他们满洛城的转,应该也是累了,本想带着她出门去逛逛,尝一下当地特色,却也没找到时间。

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现在还有点时间,要不要出去逛一下。”

时以锦本想早点休息,毕竟明天就要回程,她又想到来了一次洛城,回去之后,估计圆圆和时浩会上门找她,她也不好空着手见两人。

这才打起精神说道:“走吧。”

他们出门时,却撞到了一同出门的杨昼和画眉,另外两人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们,他们也就放慢了步伐,往反方向走了过去。

一路上,时以锦东看西看,发现虽然洛城与都城相距甚远,街上的卖的东西却并无二致,这里能买到的,都城也都能买到,这让时以锦多少有些乏味。

时以锦逛了一圈,发现并无特色,也只好打算和宋陌竹回客栈早些歇息。他们刚要往回走的时候,时以锦却眼尖地发现了前面一个身影。

“你看那人有没有像王叔?”随着时以锦的话语落下,那人立刻就消失在了拐角处。

宋陌竹往过去时,只留下了那人转身离开的一抹衣角:“你是不是看错了?”

时以锦知道她没有功夫,宋陌竹绝对不会留她一个人:“我们跟过去看看,若是看不到人立刻就走,绝不多留。”

宋陌竹和时以锦两人看了眼那巷口,竟是一条死路,死路的旁边却又有一户人家。

他们刚才跟过来的时候,从未看到有人出入,那最有可能的就是这人进了这户人家。若真是王叔,他们岂不是就有可能误打误撞找到了故复会现在的据点。

宋陌竹问她:“走?”

“来都来了,进去看看。”

宋陌竹将时以锦揽在了身后,上前用铜环敲了敲门,却没有人应声。门却吱呀一声开了,似乎没有从里面上锁。

他拉着时以锦推门进去,他们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等你们很久了。”

他们两人定睛望去,发现面前那人果然是许久不见的王叔,不过看上去似乎又苍老了几分。

宋陌竹做出了戒备姿态:“刚才那人果然是你,你为何引我们过来。”

“这么长时间不见,你们这断案的能力可都不行了,”王叔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我在纸条上可给你们留了信息,是你们自己没看出来。”

时以锦从怀里拿出了纸条,翻来覆去地看了一圈,却没看出这纸条上除了八个字以外,还有其他的消息。

宋陌竹将纸条放到桌上:“说吧,这张纸条上有何玄机?”

王叔看到面前的纸条,脸色却又变了变:“这不是我约你们相见的那张纸条。”

他们二人也没想到事情的走向会是这样,看来这其中还有其他人在捣鬼。

王叔将纸条重新还给二人:“纸条上的内容就是我想对你们说的,但有人已经提前告诉你们了,我再说也没有用了。”

“你为何要告诉我们这些?”时以锦问面前的老人,“你都对我们痛下杀手,又为何此时再假惺惺地来装好人?”

“我说我没有要杀你们,你们信吗?”王叔将杯中的一饮而尽,“你们与我相处这么长时间下来,竟也觉得我是那种会对自己亲生骨肉痛下杀手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