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话题,他们三位就跟麻风病扯在一起了,因为麻风病病人一辈子都不可能走出那个村庄了,甚至有些麻风病的孩子在出生就感染上了,他们也将随着自己的父辈一起生活在那封闭的山村里面。
“麻风病病人其实还是可以正常劳动与生育的。”楚留香说;
“是的,元江那边的几个麻风病村里的病人都按国家规定分配了土地,有些甚至还比普通人还要多一点,他们能过自力更生,只是不能走出那块区域,而且他们所在的地方都比较偏远。”俞阳平赞同楚留香的话,并为楚留香说明当地对待麻风病的政策。
吃饭所用的时间并不长,也就二十分钟不到,他们三就躺在帐篷内了,无所谓帐篷里面睡多少人,如果人多了,就把帆布往两边多拉扯一些,要大要小都很方便。
第二天早上5点多,吉普车就已经驶上了那座忠爱桥。直到了桥中间,楚留香这才大概估摸出这桥大概什么形状。
“这桥肯定不能满足现在的需要了,走人走马还可以,但是绝不能走卡车!”楚留香说;
“这桥建于清同治十二年,离墨江城42公里,当初这桥的所有铁索都是在这阿墨江边打造的,当年打造这些铁索的炉灶现在都还能找到。”俞阳平说。
“刚才我们上桥的桥头挂着“滇南第一桥”,一会我们下桥的那端上面挂着“天际长虹“金字匾额。”王贵接过俞阳平的话说:“如果真要修公路的话,这桥必须要拆,因为附近方圆几十公里除了这里,没有地方可以修桥了。”
楚留香开着车小心地在桥上走着,因为他听到铁索上面的木板,铁索下面的木头都传来咯咯吱吱的声音,显然这桥已经很难支撑这吉普车的重量了。
原本只有50丈左右的忠爱桥,楚留香足足开了近二十分钟,当他安全下桥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蒙蒙亮,他自然看到了桥头那块刻着“天际长虹”的金色匾额。
“楚同志,从这里开始,一直到思茅,道路都异常难行,而且还有野生动物出没,当然这些都不是最危险的,最危险的是那些藏在深山老林的土匪强盗,很多都是被我们通缉的罪犯,所以,一路上大家要小心,我们会遇到各种情况。”俞阳平说;
“好的,我们一定注意!”楚留香回答说。看到楚留香他们回答得很认真,俞阳平将放在车上的枪整理了一下,并把楚留香的那边长枪放在了楚留香能顺手拿到的地方。
楚留香已经不是用他那把恩菲尔德步枪了,而是全新的半自动步枪,然而俞阳平,他并没有长枪,作为通讯员,配了一把驳壳枪,这样更加有利于他长途行军。
王贵看了看俞阳平所做的准备,他笑了笑,不过他并没有武器,俞阳平也知道王贵并不是军人,曾经是军人,他对着王贵说:“如果我死了,你可以拿起我的枪!”
王贵扭头望了一眼俞阳平,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简单地回答了一个字:“好!”
俞阳平已经知道王贵曾经是一名军人,但此时他是老百姓,俞阳平就是有多余的枪支,现在也不能给他,何况现在并没有多余的枪支。
楚留香当然注意到了他们两个这微妙的谈话,然后扭过头对着王贵说:“如果我死了,你可以拿我的枪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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