蔻里抽走手,拿出打火机,重新点燃了蜡烛:“拿枪的手,弹不了琴。”
蜡烛姚凌锁没有吹,生日蛋糕也没有切,她和蔻里不欢而散。
从那天之后,蔻里开始教安安弹钢琴。
他还教安安拆卸、组装枪支。
安安不理解:“为什么要学这个?”
为了保命。
蔻里说:“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能告诉妈妈。”
“如果我告诉了呢?”
蔻里温柔地摸她的头:“我会弄哭你妈妈。”
“……”坏蛋!
十月连续下了几天的暴雨,下得很凶,雨后的天一直阴沉沉的。
晚上又开始打雷,姚凌锁被雷声吵醒,下楼去喝水。她刚放下杯子,被一双手环住了腰。
蔻里的身上有很淡的苏合香。
“你……”
他突然吻她,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往她身上靠,她接不住,被动地往后退,背部抵在了冰箱上。
“蔻里。”
蔻里心不在焉地答应着,手在解她的衣服。
“你喝酒了?”
姚凌锁推了他一把,摸到他衣服湿漉漉的,低头一看,手上沾的都是血。
她慌忙打开厨房的灯:“你怎么了?”
“伤口裂开了。”
蔻里不当回事,继续吻她,搂紧她的腰,把她往怀里按,偏要用伤口蹭她一身血。她刚好穿的是白色睡裙,血红的印记晕染开后,像完全盛开的花,美得很妖。
她总能轻易踩在他的兴奋点上,他想轻一点,做不到,凭着心情来,托着她的腰,将她放在了中岛台上,他低头下去,动了想取悦她的心思。
她不肯,胡乱踢人。
“别动。”蔻里吻在她腿上,“我受伤了。”
他这个人太讨厌了。
她不知道要把他怎么样,踢又踢不得,打又打不赢,眼眶都被逼红了。
他抓过她的手,把她手上沾到的血,涂抹在她身上,这下染上他的气味了。
看她委屈得要哭,他还笑:“就真这么讨厌我?”他俯身,像个疯子一样,又去舔她身上的血,“就不能爱我?”
“不能。”
她不能爱他。
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有放弃不了的东西,她也有自己要坚守的底线。
“随你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