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的感觉。
沈画忍不住伸手拍拍自己额头。
到底哪一步错了?
明明之前觉得还有点儿希望的,现在又好像……漫漫长路无尽头了。
亿万火把心目中的男神,果然不好追啊。
也没心梗多大一会儿,就有工作了。
要跟各路专家开一个研讨会。
会开完,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沈画刚想给霍延发个信息,问他到镇上没有,做病毒检测没有,楚兆就气急败坏地跑进来:“我真是受够这群傻x了,都跟他们说了病毒会通过禽类、家畜传染,结果你猜我发现什么?他们居然把之前扑杀掉埋起来的家禽家畜,又给偷偷地挖出来,说要制成熏肉留着吃,还说熏久一点,病毒肯定就死了!”
“最他妈无语的是,我告诉他们就算这次治好了,也可能再次感染病毒。老师你猜他们怎么说?他们说,反正有人给治,免费的药不喝白不喝。”
沈画压根儿连波动都没有,跟这群人生气,那简直是在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她直接说:“……告诉他们,病毒会影响生育能力,第一次影响还不太大,第二次再感染,生育能力就会降低到百分之三十,第三次的话直接丧失。”
楚兆:“……我怎么没想到!”
对付这群人,生育能力简直就是大杀器。
楚兆立刻跑出去。
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就告诉沈画:“老师,你这办法真是绝了,我一说会影响生育能力,他么的全都慌了,一个个乖得不得了,让干嘛干嘛,居然还有几家把藏起来圈在后山林地里的家禽也给交出来了!”
沈画没理会楚兆,她给霍延发信息,霍延一直没回。
楚兆感慨道:“我就不明白了,这群人对生育怎么就看得这么重?听我说之后,一个个都跑来找我问,是不是会影响生儿子,有没有什么药……”
楚兆无语地说:“老师你说,他们这么执着生儿子,是要继承他们的什么?愚昧吗?”
沈画抬头看向楚兆:“有机会了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楚兆好奇地说:“谁?”
沈画:“顾浅。”
楚兆连忙问:“是我师弟或者师妹吗?擅长哪方面?”
沈画:“……”
她什么都不想说,瞥了楚兆一眼时,看到他捂着手。
沈画皱眉:“怎么了?”
楚兆:“没事,刚才不小心割到手了。”
沈画:“我看下。”
楚兆伸手出来:“没事,就是看着比较深,我待会儿找点药处理一下。”
沈画无语地摸出药膏丢给楚兆:“抹一下,手上受伤会影响针感的,以后注意点。”
楚兆接过药膏一看,这不是老师之前给大个子用的止痒的药膏吗?
能用他这割伤?
会不会是老师拿错了?
楚兆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试一试,反正大不了就是没用呗,总不能给抹坏了,真要给抹坏了,正好赖给老师。
楚兆抹上了药膏。
第二天。
伤口长住了!
这么深的伤口,在没有缝合的情况下,一般要好几天里面才能长住,这还是在没有感染化脓的情况下。
而且还只是初步长住,真要是伸手掰,还是能掰开的。
可此刻,这才第二天,他这伤口就长住了,掰不开的那种!
外表看起来是一层血痂,但楚兆动了一下,完全不影响手的活动。
楚兆拿出剩下的那点儿药膏看,总觉得有点儿懵。
不是止痒膏吗?
治疗外伤效果这么牛逼的吗!
霍延走后的第五天,沈画他们也从村子撤离。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救治,和对村庄的消杀,村子已经没有h18的踪迹,所有感染者的检测结果全部转为阴性。
而被及时救治的发病者中,绝大多数也都转阴,只有两人还是阳性,被用专用的救护车送回清市继续治疗。
最大力度的投入,h18目前被控制在了g省,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死亡人数和感染者的骤然增加,在舆论中还是引发了不少争议。
因为目前公布出来的h18,实在是太特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