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她下面的一个台阶,视线角度刚好能与她平时,他目光深深沉沉的搁在她的脸上,优雅又痞气的道“不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你这不是坏,是厚脸皮懂吗?”
“那我脸皮薄点你会更爱我吗?”
安然,“……”
还更爱……
她缓缓弯起唇角,“顾总,如果你再这样嬉皮笑脸油嘴滑舌的话,医院大门就在那里,我就不奉陪了。”
顾良辰,“我错了,对不起。”
安然,“……”
认错认得到麻利。
不过,看着他一瘸一拐的样子,皱眉问,“你的腿到底受伤了没有?”
顾良辰一本正经的回答,“好像没有。”
安然拧起细眉,“什么叫好像,你一个学过医的连自己受没受伤都不清楚?”
手臂被车刮到了,腿被刮到也说不定。
若是伤到皮肉还好说,若是伤到骨头就麻烦了。
顾总看着女人眼唇思虑的模样,继续一本正经,“腿麻了,一动就像针扎老鼠咬一样的疼,其他的根本分辨不出来,要不你过来诶给我摸摸,大腿根的位置尤其疼得难受。”
安然,“……”
她轻声冷笑,“顾总在外人面前从来都衣冠楚楚,怎么一到我这儿就变禽兽了呢?难不成我是照妖镜转世?”
衣冠禽兽顾总,“……”
就在这时,突然一群白大褂呼啦啦的跑到了两人的跟前,为首的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一件顾良辰就道,“顾总是吗?我是这里的院长,请上担架,里面已经做好了准备马上给您处理伤口做各项检查。”
上担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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