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打辰辰的主意,安然神情陡然一冷,“白泽,我看你是有点活腻了。”
“谁活腻了还不一定呢,陆安然,你拆散了我的家,抢走了本来应该属于我的一切,现在还想独吞外公留给我的股份吗?”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他的妈妈不会死,家也不会散,现在还一家人和和乐乐的在一起,如果不是这个女人,白氏总裁的位置就是他的,阳阳也不会离他而去。
他现在所承受的所有痛苦,都是拜这个女人所赐。
“我再说一遍,我没见过什么遗嘱,还有,趁早从我面前滚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外公外婆到最后也没公开白泽的身份,可见还对他顾念着几分旧情,所以她也没打算赶尽杀绝。
但是如果他自己非要往地狱门口走,那她也不介意送他一程。
她眼中动了杀意,白泽自然也感觉到了。
但他此行安排周密,又带了好几个身手不错的保镖,自然是有恃无恐。
他唇角往上,勾出几分邪魅冷漠的弧度,“陆安然,你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吗?是我妈的忌日。本来是想送你家的小崽子去陪我妈妈的,不过能咬到顾良辰也不错,只可惜没能直接将他咬死,还让他捡回了一条命。”
安然咬了咬嘴唇内壁,然后低头,将手里的食品袋一个一个系在了楼梯扶手上,纤长低垂的睫毛掩住眼底的戾气和杀意。
将所有袋子都认真系好,她缓缓抬起头,微微勾了下唇角,声音冷静又平静的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不是想要遗嘱么,去天台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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