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站在窗口处抽烟,上身依然赤着,皮带依旧痞痞的垂着,西裤松松垮垮的卡在紧窄的腰上。
安然觉得他一定是想耍美男计,在故意诱惑她。
她迈步走过去,七寸高跟踩在厚厚的地毯上不是很稳,她走得小心又慢。
似听到动静,他掀动眼皮看过来,夹烟的那只手指着她,语气命令道:“别过来,有话就那儿说吧。”
原本就没打算过去的安然,“……”
心里火大不是一点点。
什么意思?
当她是传染性病毒吗?
她冷哼,他越不让她靠近她偏要往跟前凑,“顾总之前不是还说让我以身相许满足你一下么,怎么我现在来了,你却避我如洪水猛兽了,是想为新晋的顾太太守身如玉吗?”
顾良辰,“……”新晋的顾太太又是个什么鬼?
见硬凑到跟前的女人目光瞟过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这才反应过来,却不解释,只沉着的脸道,“有话快说,我还要洗澡。”
安然,“……”
她点了点头,“好,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解释一下,你叫人给我送去的那份鬼东西是什么意思?”
她离他太近了,那股熟悉好闻的女人香气无孔不入的钻进他的鼻息,折磨着他身体里的每一根谷欠望神经。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妩媚撩人,生完孩子之后的成熟女人韵味,黑丝袜细高跟,半透衬衫包臀窄裙,所有让男人难以自持的因素,此刻全部在她身上体现出来。
而她还偏偏以这个样子在他眼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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