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发难的就是魏大牛,“你的这些依据虽然合情合理,也很具说服力,但推理出来的东西,是不能拿上法庭做证据的。所以你仅凭这些就给当事人的妻子定罪,是否太过武断了?”
他的语气和表情都非常严肃,透着某种不容质疑的强势。
这时坐在他身边的张副院长也跟着哂笑一声,接着道:“年轻人有点冲劲没错,但法律面前讲究的是真凭实据,你仅凭一点虚无飘渺的想象就给人定罪,实在是太莽撞了。”
原本他还因为陆安然背后有靠山而捏了把汗,怕自己真的会输在一个学生的手里,但现在看来,陆安然却是自寻死路了。
若无实足证据,就连法院都不能给人定罪,她却这般言之凿凿自以为是的将凶手的帽子乱扣,简直是不知所谓。
面对两人的质问,安然淡淡的笑了笑,“两位老师提出的质疑很有道理,但当初上级指派给院里的任务就是做分析报告,我只是按照自己分析出的结果实话实说,至于搜集证据破案抓人这些工作,应该隶属公安系统,不属于我的工作范围。”
这是顾良辰在来的路上教她的,若有人对她的结论作出执意,直接把锅甩回给公安部就是,因为查案本就是他们的职责。
当时她还觉得这么做是否不大妥当,但当她看到高占山也在会场的时候,心里便有了底。
只是她这番话针对性实在太强,几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朝高占山投去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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