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落梨不等她继续说便道:“你现在别想这些了,休息一下静静心。”她看着赵曦月。还记得几个月前,赵曦月对昭玉痛下杀手,叫人直接抓着自己灌毒粉,那时候的她多么的嚣张!
赵曦月不是个下不去狠心的人,抡起心黑手辣,她一点不比老太妃差。
她不至于这么没承担里,当时王爷已经连番警告她,可是她还是赶带着一帮人来给自己灌毒粉,败露了之后也没有强行遮掩,仿佛这世上没什么她不敢承认的事。
坏事做了,但敢认!
这就是赵曦月。
这一次老太妃中毒的事情却闹得天翻地覆的,于是这样歇斯底里的闹,越是能看得出来,确实不是赵曦月干的,所以以她的脾气受不了被人这样诬陷,所以这般暴戾。
孙尚玉跟她就完全相反,阴损腹黑,躲在暗处动手脚,下手同样毒辣,却还能嫁祸给别人,真真是狠毒至极。
这两人碰到了一起,同样的手黑,什么都摆在明面上的赵曦月就不是孙尚玉的对手了。
这时候药熬好了端上来,丫鬟端到了赵曦月的面前,赵曦月警惕的看着。
她好像也恍然想到了什么,但可能想到的不多,头还是懵的,只是戒备心起来了,春宝接过去药碗捧给她,她扭开了头:“这是什么药?”
她问的是邹落梨。
“治病的药。”邹落梨道。
“我没病!”赵曦月猛地回头看着她,声音都提高了很多。
“你不是头疼吗?怎么就没病?”邹落梨道。
赵曦月又瞪眼去看春宝和夏宝,正要质问。
邹落梨道:“你不用质问她们,并不是她们告诉我的,是我诊出来的,你的脉象不稳,浮于表面,心浮气躁,每到下午的时候头便隐隐作痛,胸闷气促,这就是病了,这药是宁心静气缓解疼痛的,吃几幅就能好,但若是不吃,头疼会愈发严重。”
她说的很准。
赵曦月刚刚被按揉了好一会儿的穴位,心绪已经平稳了很多,加上屋里的人都谨慎小心的不发出什么声音,周围气氛安宁平静,她的气息也就跟着平静,听了侧妃娘娘的诊断很是准确,便接过去了汤碗。
“我为什么会头疼?”吃药之前,她问了一句。
邹落梨看她头脑清醒说话清晰,这会儿眼睛都清明了些,不似刚才在那种嘈杂的环境中眼神都浑浊血红,应该是体内的毒素还不多,一旦冷静下来,就能想到问题的关键。
若是在受刺激的环境中,周围都是喊叫声,尖叫声,亦都是阻止她的人,那么她气血上行,就会被刺激,头疼起来,越疼就越暴躁,成了一种恶性循环,这个时候如果没人阻止,她就会像发疯一样。
这就是躁狂性神经病。
“人吃五谷杂粮都会生病,什么原因造成的这可说不准,便是太医都不敢确定。”邹落梨道:“吃了药,若是感觉能好点,说明对症的,治好了头疼才是最重要的。”
赵曦月觉着这话有道理,于是便把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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