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让开!”暴躁家伙指挥着两个人将病人抬了出来,看见汤大哥挡路马上窜过来:“昭玉姑娘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得跟着赔命!”
薛晨好像也有点看不上这个暴躁家伙的样子,听他这样说,反倒冷冷的解释了一句:“只是带她回去继续看病,等姑娘病好了,自然放她回来。”
暴躁家伙伸手将汤大哥推开了。
邹落梨被薛晨拽着,又惊又吓:“我只是包扎了一下伤口而已,不用等病好,她有其他的病不关我的事。能不能去城里找大夫给这位姑娘看病啊,我就是包扎了一下伤口而已……”
一边解释着一边被拽出来,门外面停了一辆马车,薛晨双手扣住她两边肩膀直接就把她给扔车上了,紧跟着另外两个人将那个受伤的女人抬过来也放车上了。
邹落梨还想下车:“我真的……”
寒光一闪,一把剑就比在她鼻尖前了,薛晨忍耐的声音:“不听话是吧?”
邹落梨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后退进车里离那剑尖远点,看着那个薛晨:“那我……你们总得叫我拿上药箱子吧?”
“我去给你拿。”薛晨冷声道。
马车已经走了起来。邹落梨都懵了,遇上这样不讲理还不给人时间消化变故的这群人实在叫人头疼,只能掀着车帘子对那个薛晨叫:“拿上药箱子,赶紧去厨房看一下,我厨房里还烧着水呢!灭了灶膛里面的火一点火星子不要留,不然看走了水……对了,出来的时候顺便帮我锁上门!”
薛晨提着剑站在那里看着她,好像还挺无语似得。
邹落梨跌坐回了车里,傻眼又无措,半个时辰前自己还在家里看医书,和往常一样准备吃了晚饭睡觉,现在就已经坐在车里被一群不好惹不讲理的人带着去什么地方了。
什么情况?她都懵了。
薛晨回来的很快,马车走了没多长时间他就撩开车帘子将邹落梨的药箱子放了进来,他骑着马跟在后面。掀开帘子的时候,邹落梨就看见已经出了村口了,村里好些人都出来围观,但是被这群人拦着,汤大哥和汤嫂子在人群中指手画脚的说着什么,看样子很着急。村里的里正大爷还跟这群人里的什么人在说话,却完全没有想把自己救回去的样子。
这群人到底干什么的?自己这样算是怎么着?被绑架了?
绑自己一个小郎中算怎么回事?里正大爷会不会帮自己报官啊?
看这群人的穿着,尤其是那个被称作‘爷’的,应该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富贵大爷,不是土匪吧?
真的就是因为自己处理了这位姑娘的伤口,他们觉着自己没处理好,带自己回去候审,如果伤口没好就削自己一顿,如果好了就放自己回来?
但愿如此吧。
伤口的处理邹落梨还是很有信心的。猛地想起来这姑娘的伤口还没包扎呢,赶紧的拿药箱子过来,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伤口又有些渗血,重新用消毒药汁给伤口消毒,擦拭了几遍之后再次上了些止血消炎的药粉,放上棉布,再用棉布条包扎住。
合上药箱子,邹落梨靠在车上继续生气委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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