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一发力,长鞭绷直把葛建岭给拽倒,像甩东西一般的到处抡砸,没持续几个回合他手里那两柄大锤早不知道丢哪去。见时机差不多,长鞭绕圈后拉的把他捆住破军抵在颈前。话语已经孕于嘴边没来及出口,身后,“啪啪,啪”,三声拍掌,“少侠威武以己之长攻之短佩服。那不知,可否把我四弟给放了”。
说话的是冷面鹤傅俞东不知几何他已经站到那里,还有千仓月安常庄主灰银犀陶褚严。
王凯说,“放他可以,我要离开”。
冷面鹤挠挠头,“这~,大哥您做主”。
银灰犀看看王凯看看夏绿竹目光转到被软鞭绑住已经灰头土脸满身是血的葛建岭,“你可以走,别伤我四弟”。
王凯说,“牵两匹马来”!
傅俞东点点头,“按他吩咐”。
“是”!
很快,两匹枣红色大马在人群走出把夏绿竹扶到马背,用力一鞭。
安常身子刚动被傅俞东拦住,“老四还在他手里”。忍之又忍,极为不甘的撤回脚挥挥手人群让出条道。
见夏绿竹已经出庄,王凯也慢慢向后退携着捆成粽子的葛建岭跳跃各屋脊房头。
陶褚严说,“老三,你觉得该怎么办”?
冷面鹤说,“这事交给老二我担任辅佐。至于老四,我想,皮肉伤肯定在所难免了”。
陶褚严说,“老二你的意思呢”?
千仓月阴沉道,“他们跑不太远,我去劫杀”。
回头看看,雪庄的人始终与自己隔段距离的跟在身后。手一松,葛建岭马背上摔下去后面人连忙对他围去没继续追来。
等了又等踌躇满志的夏绿竹不停的原地转圈时不时对路口瞧看两眼,心里也有无数想法飘过好的坏的都有万分焦急坐立难安中,终于听到马蹄声了。急急的躲到树后,当看到那张俊脸后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也感觉鼻头酸酸眼眶发涨,想哭似的。
“吁”,稳住马后王凯后看看,没有追来。“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夏绿竹转过身幽怨的,“没事,风吹的,他们没把你怎样”?
王凯说,“不能在这耽搁,把你那匹马放掉你我同乘一匹”。
夏青竹惊道,“啊~,放掉,为什么”!说完,脸也变得通红牢牢的拽着衣襟。
“让他们误以为咱分开了,迷惑”。
“哦~”,其实夏绿竹一点都没听清王凯在讲什么满心都是要与他同乘一匹的事。脑中正翻江倒海五味杂乱时被王凯直直揪起的给放到马背,回回头,那俊美的面容还是一副什么都不关心的冷淡自己也处在他的怀中。随着颠簸的韵动身后的温暖夏青竹笑了,有抹甜蜜在心底泛出。
“王凯,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
“是你太厉害还是葛建岭太不厉害,我以为你们两个会打很久”。
“武功是杀人技不是用来看的,凡招式特别漂亮观赏度特别高都是花架子并不实用。真正的高手,他们之间过招相反很短促沾衣而过胜负即分”。
“那你呢”?
王凯底头看她一眼,“驾,驾,如果现在与灭狂夫交手,我只能自保。要想取胜,只能用些别的方法”。
“所以你弃剑不用改为使鞭”。
“吁”~,眼前突然出现个叉口,既然戏已经开演,那就演全套把假的变成真的虚虚实实不好猜弄。用力一鞭后枣红色大马自己跑出去王凯拽着夏青竹跳到棵大树的冠顶,“你家在哪个方向”?
“东边”。
轻轻一弹,这个树跳到那个树惊落枝头的积雪。
安常掸掸搭在肩头的洁白,“有看到他们吗”?
树顶的人纷纷摇头。
“二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