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好几眨总感觉眼角发痒拨弄又拨弄依然不行恼火的翻个身继续睡去。
可能手臂枕麻了,动动,感觉手掌很温暖还毛茸茸干脆搂过去居然大小合适。猛的,胡军醒了,眼前是块大毛毯棕色的还趴在自己旁边,那大粗爪子快赶上他腿了。悄悄的悄悄的拽起王凯就跑,跑很远以后胡军着急的。
“快,看看,是不是让熊舔了”。
“没有”。
“你再好好看看”,胡军连连摇头晃脑王凯还是,“没有”。
“呼~,那就好那就好。啊,是不是御兽门的也在这”。
“可能巧合,以前听说遇到棕熊要装死越跑越追”。
胡军怀疑,“真的?算了,先把那旗杆找到”。
两人沿河边走一大全圈,别说竖起的桅杆连根草刺都没见全被白雪覆盖,天到挺稳一碧万里也挺暖和不像昨天那样刺骨。因为久没找到两人特意跳到树顶远望望,“哎~,胡军啧声的,真是怪了,难道咱走的方向和看到的方向有偏差”?
伴着哗哗的流水声王凯陷入沉思所有推论一一构成又一一否定,能满足在悬崖那看到旗杆的条件必须要有片毫无遮拦的大空地,可在悬崖那里清楚的看到旗杆附近有水流过。走?有水的地方为什么一定有河结冰的湖面也是一片空地并且毫无遮拦,如果角度合适树林能将大部分湖面隐去还有这样厚的落雪,完全分不出是冰面还是地面也可以掏个窟窿的把旗杆竖在上面,没完成冻结之前就是河。对,一定这样也符合上吊的行事风格。军哥,你对照对照地图看看这附近有没有湖”?
胡军狠疑惑,“湖?你等会,找处地图后翻看看,嘿,还真有”。
王凯说出心中猜想胡军点点头,“走,咱去看看那究竟有什么”!
顺地图走出几里,真到一个只剩中间还没结冰的大湖波光粼粼如缓缓流动河水,那杆他们一直在找的旗帜也立在冰面之上。
胡军手指指,“那是不是咱看到的那片林子,树影拉长的宽度正好是视线被遮的覆盖面真是意外那上吊的还懂型物通理,这是术士的手艺难道他也是”?
王凯说,“而且以目前看不是仅会皮毛之学就能做到”。
胡军说,“先不想这些,找找他要让咱看什么东西”。
王凯说,“好”。
两人依然像昨晚似的一个负责陆地一个负责河流,可能出于小心也可能出于别的胡军每走几步都对四周看看免得遭暗算。其实胡军完全没必要那样,谨慎固然重要既然是让他们所来展现的东西一定清晰可见直奔目标就行了。大家都忙,心思都在宝藏那不会做太多无用功事。
敲敲旗杆,松木的,高有十二三米粗约一尺也和王凯猜想的一样是栽到冰面里的。随便用脚的把雪往两边推推,原本是想看木桩有栽的多深却看到些让眉头不由皱眉的东西,重重一击,掌风将附近一个范围内的积雪全都吹走露出冻冰层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