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我先走了,你注意安全”。
“嗯,邢老哥你也注意安全我回来给你带地瓜干,我们那的地瓜干是一绝,又甜又糯又软又香保准你喜欢”。
“呵呵,我先回去了”。
“嗯”。
目同邢铁离开的挥挥手。
摆渡的也船收拾好,“上来吧”。
听到招呼,一迈腿的跳上坐好,
长杆一支,船慢慢离岸。
坐上船才算明白这摆渡为何宁愿困这也不愿意冒险一试,水表面稳实则暗流涌动,还不时有东西在船底走过和马车似的颠簸异常。
“六”。
“啊”。
“咱肯定要顺水斜滑下去挺远才能靠岸,遇浪腾了也别害怕,我摇了大半辈子桨,有数。身上绑几个空竹筒,万一落水,还能靠它浮上来不至于丢了性命”。
“嗯,老哥你脸真黑,晒的吗”?
“对,长年水上干活太阳大久来久去人变得黑了,戴斗笠好些避免水面反光看不清。小六兄弟,侯府谋臣众多高手无数你是如何脱颖而出得侯爷喜欢的。说说,回头我也能和其他人炫耀炫耀张松小侯爷身边的近人小六,我还给他撑过船呢”。
“啊,哈哈,哈……,船老哥客气太客气了,这样说,真是折煞小六我了。一个跑腿的奴才哪是什么侯爷身边近人,言重,言重”。
“说说,说说。权当唠闲嗑,四周也没人不会被听去的,摇船的嘴都稳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会往外瞎传”。见他还表情犹豫摆渡人说,“我们寻常人平时见不到上等人,对戏文里写的事好奇。正好也借此见到您了满足一下好奇,问问”。
小六被那句寻常人夸的心生荡漾戒备心彻底消除开始侃侃而谈,蓑衣客李陌上也配合的好时而皱眉时而好奇,偶尔还会接反驳两句过去。
“少爷身边没多少活可干,他每天除看书就是写字任何人都不准进他屋子。俞管家负责候府一切事物,上到城内总务下到柴米油盐无一不精无一不会”。
“那侯爷呢”?
“侯爷每天住在军机营处理各种大事,回家次数有限,回来也是匆匆拿点东西,还没问船老哥叫什么”?
“李五泉。你在船头坐好离岸越近越危险都是石头,浪起来了。如果船毁了,请小六兄弟给老哥哥在王府讨个伙计糊糊口把紧”!
浪头一浪赛过一浪飘飘悠悠的木把船扬起颠落,能清楚感觉出有东西在船底撞过,拉拉身后竹筒罐看看独站船尾的摆渡人李五泉。沧黑的脸上即便挂满凝重却找不到一丝慌乱,仔细盯看翻卷上来的暗流。
几次都以为船要翻,他手里的竹竿总能够化险为夷,还借浪使浪的更向岸边靠近许多。
“老哥,你这御水的功夫真是太厉害了,任凭浪在高总在船底。有这样手艺正是少爷需要的也和那四人一样,不服能人,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