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松恍然大悟,“原来这样。干一行精一行,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受教受教。想到接下来的事还有山上正在发生的情况,老哥,我出五倍价钱希望您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将我送到汝平王府”。
“那你是要快急了”。
“嗯,越快越好”。
“和我来”。和他来到棵粗柳树下,荫底有个头盖草帽翘二郎腿的,“老邢老邢,别睡了别睡了”。
“没睡,眯着呢”。
“老邢,你把这位公子送汝平王府去,越快越好他出五倍价钱你走一趟”。
应该是听到五倍价钱人精神了,一拿开草帽也做起身。这叫做老邢的男子也同样精瘦人长的高高细长,灰粗衣麻布鞋。长期干活手又粗又干布满裂纹,腰间悬个烟袋锅,“你有车吗”?
“有有”。
“几匹马的马车”?
“两匹”。
“先给定钱,大户人家的活,不好干”。
张松笑了,“为什么”?
习惯性的老邢边掏烟袋,“鸳鸯楼一顿饭菜几十两你们眼都不眨,一趟马车十几文还要克扣不舍得给。即便给了,也像打发要饭花子似的臭脸一摆觉得我们占你便宜。赶车可以先给一半定钱,不然不去”。
规规矩矩张松拿出一半定钱交到他手,半字没说。
数数后,“哎,多给两文”。塞给张松手里说;“你比那些富贵人家少爷好点,没,不起我们是双手把定钱递来的”。说完捡起地上长鞭往树荫外去走,偶尔手伸到背后搁衣挠挠。
“哎,那赶车的,王府管饭你要不要吃”。
“管饱吗?有没有肉”。
“两菜一汤,肉不多”。
“行,有点盐味就行”。
又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乱撞,外面敲敲车棚速度逐渐慢下来窗外的声音逐渐多起来,“里面那个,到城里了,咱是不是要去候府”。
“绕到候府后门了”。
“行”,“驾驾,驾……”,快到王府转道绕过去受张松指挥几次变换线路到片落寞感十足,人烟也不太茂盛的偏隅,墙根有两扇与各种杂物堆一起的门板。宽敞的路面连条车辙印都没有,即便是独轮车的痕迹都少的可怜唯一的经常过客,可能就是游荡四周的野风和角落随意搭建的蛛网。
“停”,老邢勒住缰绳,一掀车帘张松在里跳出来,好顿伸胳膊扭腰才觉得自己好点递过去三两银子,“这是工钱,余下的算今天的餐食费”。
“那也太多了”,一推手,老邢把银子拒回去。
张松又推回,“不多,还要麻烦你把马车送回也请邢老哥守口如瓶不要将我的行踪透露,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