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前一推开门,是间杂货屋墙角码着两跺整齐的干柴几条砌在墙里的铁链,还有四束高高垂下不知用来干什么的宽布条颜色发灰已经看不出本色。奇怪的越来越觉得熟悉神情该有些恍惚脑海不断出些零星片段在,扎痛中跳出思绪了,大喘的,“呼呼呼,那些模糊身影是谁”?
一低头,看到只昂首立身的虫子在看他,他不动,它也不动互相对视的好一会可能觉得没什么意思,滴溜溜走了。转头继续思考许久,还是想记不起分毫。
“你也在”。
听到声女音王凯以为是慕青,一回头,门口站名女子一身白衣手执布伞方巾遮面明亮的眼睛仿佛要讲出什么话。“你,认识我”?
“嗯”。
“你叫什么”?
“赵依依”。
“赵依依”。思考许久,“抱歉,我受些伤,有些事情记不起了记咱是朋友还是其它关系”?
赵依依惊喜的上前了半步,“你想有什么关系”?
“呵呵,姑娘误解了。我的意思有没有拖欠你什么东西,比如银钱,或些别的贵物。我连自己叫什么都忘。如果对姑娘有赊欠,不还,岂不让你很着急”。
赵依依觉得心五味杂陈,像航行已久终于看到彼岸的孤帆被阵狂风带离了方向,“没有。即使有,也是我欠你”。
“不好意思赵姑娘,我没听太清你说什么,可在不进屋,你鞋履该湿透了”。边说边把长凳上灰尘掸净,示意她请坐。
走过王凯身边感觉心跳加快脸面滚烫,即便坐下也感觉身体微微打颤。
“赵姑娘你冷吗”?
赵依依还举着手伞,伞檐压的很低稍稍能偷看到王凯,他这样突然一问仓惶答了句,“原来你长这样”?
王凯边关屋门边笑出来,“我原来不一样吗”?
“王凯,如果让你失忆那人她是无意的,你会恨她吗”?说完赵依依直直看着王凯,伞也收到一边。
“我会放下”。
“你不恨吗”?
“你看,起雾了”。
赵依依刚去看听到窗外有声音呼喊;“凯,你在这吗”?
“嗯”。
一推开门,“怎么还关上门了”。
“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