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那个美少年[快穿] 第69节(1 / 2)

心性坚定,所奢求之愿越偏向于善,抽取一半灵魂对祈愿者的转世投胎其实并不会有太大影响,甚至谢之权高兴了,还能费点力气送其一个富泽缠身的一生,但所求之愿若是越偏向于偿还,以及对曾犯下的恶做出补救,或者愿望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己身,那该交付多少代价,便一分都不会少。

在谢之权这里,她便是法则,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是最基本的规矩。

而半道退缩之人,自然也有其该有的下场——

“这,您这同强买强卖有何区别!”

女子被谢之权的无赖惊得都不记得害怕,朝谢之权竖着食指指责道。

“嗯,没区别,那你买不买。”

谢之权耸耸肩,毫无所谓顾客的愤怒。

“简直是不可理喻之人,我不做交易了,放我离开!!”

女子心中霎时拉起一条警戒线,她像只受惊的禽兽,慌张四顾着望不见尽头的空间,焦急怒吼着想要离开这个让她惶恐的地方。

“也行。”

“灵魂留下,你就可以走了。”

谢之权清脆的响指一打,在女子恐惧茫然的目光中,丝毫不手下留情地将她整个灵魂都剥夺,短促的惊叫声后,谢之权背后那面庞大的墙体上,又多了一个完整的光点。

她拍了拍未染尘埃的手,将只剩下一团意识的女子丢进了轮回道,任由其自生自灭。

今日又轻松愉快地接手了一桩生意,谢之权勾着唇角起身伸了个懒腰,准备去解救那个无辜的少年。

当祈愿者整个灵魂被她抽离,那就代表着,同她做交易的人,从祈愿者变成了祈愿者想要拯救的人,也从完成祈愿者的心愿,变成了完成待拯救的那个人的心愿。

也莫要说她多管闲事,贪婪霸道。

毕竟,有罪便要偿还。

敢跑,那就双倍偿还。

谢之权,绝不吃亏。

第61章哭包少年2“兰疏。”

印天大陆,泗足鼎立。

自成一体的小世界,有着它独自的运转规则。

该世界人群大致分为五类,那便是玄术师、炼药师、炼器师、体术师、凡人。

其中玄术师作为五类人群的顶尖存在,稍有苗头的修为,无论走到何方,都会受到众人追捧敬仰。

谢之权所借用的这具祈愿者的躯壳,当今便是一名玄术师,主修水元素。

然而她生来懒惰,平庸的天赋完全支撑不起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修炼,因而即便是占着这样一个凡人求之不得的名头,却也是碌碌无为,泯然众人。

谢之权凝神查探了一番体内聚集的浅薄玄力,最终选择放弃走玄术师这条路。

不过想要加固这具身体的力量或者令其体质点化成极度容易修炼的那种,也不是不行。

麻烦就麻烦在,这个世界祈愿者身后的谢家,并非其他世界里那种简单的世家,印天大陆里的谢家,在四大宗族八大世家里,排上了最末尾的位置,但其底蕴之丰富也是不容小觑,若不然祈愿者如何来的底气去撩拨世家小公子,还负了人家,而谢家背后盘根错节的庞大关系分支,直接打消了谢之权想一飞冲天的念头。

每个人出生后都会有一次机会测试玄术天赋,祈愿者那点不起眼的玄力,要是被谢之权强硬地从一代草包逆袭成绝世天才,所谓的狂热仰慕并不会出现,她反而会成为被盯上的目标。

毕竟这并不是在翻拍玛丽苏故事,实力至上的地方,要面对的险恶人心,也少不了。

给自己找麻烦一向是谢之权最避讳的事情,因而她默默站稳了在谢家刻板印象中,她对玄术一窍不通勉强只能唬一唬凡人的形象。

但想要去实现她为之而来的少年的夙愿,不容撼动的实力,也必须得有。

因此,谢之权毅然决然地,走向了一条暴力的不归路。

也就是凡人外的四类特殊人群中,最被看不起的体术师,千万人眼中四肢发达的野蛮莽夫。

数日后,转眼来到印天大陆一年一度的万灯节。

据谢之权这段时日来对该世界大致状况的了解,万灯节就像是一种各路人聚集在一起祈福的日子,临近万灯节的那几日,印天大陆割据的四方势力,都会短暂地暂停彼此之间的战火角斗,纷纷张罗起这个节日所要用到的传统道具,也就是各式各样,出彩夺目的花灯。

谢之权随谢家几位嫡系子弟一同出行,共赴夜色中璀璨烂漫的灯火。

她今日穿着一袭清冷白衣,衬得面色肃然几分,然烫金的袖口和领边,却又令她带着几分别样的矜贵气质,而这具身子的皮囊属实风姿卓越,琼鼻樱唇,眉若细柳,睫翼翩然,一双眼眸如临春日洗礼,万般温色柔情,一旦软了神色去安静望着一个人,便似一眼纳入全世界,撩人得很。

因而谢之权即便只是冷淡地随从在几人身后,一路上也少不了别家俊俏公子朝她暗送秋波。

但谢之权全程都瘫着一张死鱼脸,无一丝笑意,兴致缺缺。

这世界体系同她以往去过的那些玄幻世界并无太大出入,皆是玄而又玄反科学的修炼方式,修为进深到一定程度了,还等达到长生不死的地步。

但印天大陆特别就特别在,它是真正的实力至上。

在此地界,只要是足够强大的人,三宫六院妻妾成群都可以,无论男女。

原先的祈愿者可谓是格外垂涎这理想中的幸福生活,渴望着自己左拥右抱,日日夜夜都有不同风情的美男相伴,只可惜了有贼心没野心,她的实力配不上她的贪婪,因此祈愿者便走了歪路,选择了靠着一张温润如玉的容颜,再以甜言蜜语加持,成功对众多纯情的小公子达到了骗身骗心的目的。

谢家未成为她向上爬的利刃,而是成了她撩拨良家公子的踏板。

确定了自己的远大理想,祈愿者很快就确定了第一个目标。

那个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