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要水,要食物,要安稳的生活,要上学,要工作,要医疗保险,要有电,要彼此友爱和谐
他们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要跟过去一模一样,顾钰能不能办到?
顾钰当然办不到,别的不说,水源尚可解决,除了剑麻家主家中的水井,师范大学的山上也有一口老水井,除此之外,还有很多郊区老农家里,自己也挖了水井。
但物资着实办不到,顾钰手中还有几个小区里的几千人要顾,哪里能帮这么多学生和社会人士找到充足的物资?
这绝对谈不拢。
谈不拢,学生和社会人士又开始愤怒,他们的要求这样简单,为什么谈不拢?是不是安检不愿意给他们解决问题,他们是不是已经毫无希望?社会秩序是不是不能再次恢复?
是不是?是不是??
顾钰硬着头皮坐在安检车头,和学生代表谈判,同时给车内的属下打了个手势。
调人来,今儿绝对不能善了!
属下看懂了顾钰的手势,迅速拿起手机,以顾钰开发区队长的名义,开始集拢整个开发区的安检。
非常正式的一级紧急指令,未经安检负责人批示,便由顾钰属下仓促间发布了出去。
此时情况紧急,要问责,那也是后事了。
整个开发区能够被顾钰的权限调动的上百安检,开着安检的车,拿上防暴装备,匆匆奔往开元路救人。
问题十分严重,开发区的安检,其实很多都不知道顾钰监守自盗一事,他的反叛,尚在暗地里进行,也不方便广而告之。
但身为安检,除暴安良是己任,顾钰又是开发区安检队长,自然能调动这种公共资源。
安检一动,不可避免的要影响开发区大楼的安检守卫,等开发区执行官反应过来的时候,不知为何,原本应该有安检值守的开发区大楼四周,竟然只剩下了几个寻常保安。
他忙打电话去问开发区安检负责人,这开发区安检负责人是个新上任的二把手,一把手早就在日益加剧的辐射下挂了。
新上任的安检负责人,也是搞不清楚状况,又打电话问负责开发区大楼安危的队长顾钰,顾钰正陷入人潮中焦头烂额,没接安检负责人的电话。
街上那么混乱,先把事情做完后,再随便找个理由搪塞安检负责人就好。
便是因着顾钰调走了守卫开发区大楼的安检力量,原本就坐在开发区大楼前搞抗议的人们,一窝蜂的朝着开发区大楼里挤。
几个普通保安见状,这搞不定啊,拦不住啊,赶紧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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