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二章(作话dd) 不是少女是最强(2 / 2)

gu903();禅院甚尔觉得有些可惜。

“走吧。”铃科百合子站起身,撂下一句话后,直接伸手推开挂着风铃叮当作响餐厅大门。

禅院甚尔上前两步,走在对方右边。

一路上,他频频瞥向她的侧脸。

原本还可以忽视,但奈何对方的目光太过于直白大胆,铃科百合子终于忍不住停了下来,有些危险地眯起暗红色的眸子。

“你到底在看什么?”

“没什么,”

禅院甚尔耸了耸肩,只是眼中难掩笑意。

然后他颇为恶趣味地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其实你这里,还有酱汁哦。”

?!

铃科百合子脸上的神色只崩了一瞬,下一秒又恢复了“我无所谓”的表情,她抬手抹过嘴角。

禅院甚尔自然知道对方几次都没有擦对地方,轻啧了一声,干脆直接上手,捧起对方的脸,用指尖拭去唇边一点棕褐色的酱汁。

带着薄茧的指尖粗糙又温热,轻轻蹭过铃科百合子柔软而微凉的唇瓣。

她心下一顿,延迟的接触警报咚咚回响,然后条件反射地打掉了对方的手。

但惯依赖能力的铃科百合子肉体上的力量实在微不可及,禅院甚尔不仅半分疼痛都没有感觉到,反而觉得对方的手柔软纤细,似乎一握就可以捏断。

“我说,你要不要考虑下我。”

他懒散地开口道。

“?”

“就当是委托,”他抓抓头发,显然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毛遂自荐。

“保镖也好、陪玩也好……只要给钱,随便你做什么。”

“我拒绝。”铃科百合子回答的十分干脆。

她并不想跟外面的人多做纠缠,也并不想结下名为“羁绊”的东西。

思及此。

那么于现在而言,接下来就没有必要再接触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她眼中露出了疲惫的恹色,“那些支票是给你陪我半天的报酬。”

然后铃科百合子不再看向对方,目不斜视地朝前面走去。

干脆利落。

毫不留情地拒绝,紧接着不给反驳余地地离开。

禅院甚尔看向少女的背影,探究欲和细微的一点好奇与可惜,都被他死死地按在了心里。

然后无所谓地笑了笑。

那么,就这样吧。

反正这只是一段,短暂而平常的,报酬颇丰的雇佣关系而已。

他于是收回目光,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大步走去。

回到酒店后,铃科百合子正想开门,发现旁边的推行架上放着一个棕色外皮的包裹,再旁边是一张纸条,写着“2307收”。

2307,是铃科百合子入住的酒店套房的标号。

但她想了想,却没在脑海里找到什么会给她送包裹的人选。

算了,反正总不会有炸弹之类的东西吧。

铃科百合子顺手将包裹拎了起来,刷卡进门,进去之后随意将它扔在地上,然后踢开脚上的鞋子,整个人埋入豪华套房柔软的被子里。

疲惫蔓延全身,她有些困顿地合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地想着,干脆睡一觉吧,就现在,先睡一会再去洗漱。

刚刚吃完炸鸡有点撑,算了。

还是先睡……

但这一觉到底是没有睡成,在半梦半醒间,一只巨大的咒灵大摇大摆地钻进了铃科百合子的房间里,虽然被她一下子捏死,但那种一睁眼一张丑脸的冲击感,愣是把她所有的瞌睡虫全部惊醒。

要是在学园都市的实验所,那些工作人员都被前辈耳提面命地嘱咐过,千万不要吵醒昏昏沉沉的铃科百合子。

——那将会是比核弹降临还要恐怖的地狱。

毕竟实验惯常在深夜进行,折腾了一夜的铃科百合子通常会补觉补到中午,久而久之就染上了起床气,从而进行不分敌友的无差别乱击。

但现在,咒灵已经被消灭。无怒可发的铃科百合子便寻着之前咒灵来时的足迹,通过窗户跳上了隔壁房间的阳台。

算是迁怒,而且她也有些好奇,隔壁到底在搞什么,能突然搞出那么大一只咒灵。

落地无声,有着能力加持的铃科百合子甚至连呼吸都可以不动声色,她悄然朝着房间内看去。

由于同是豪华套房的缘故,这间房间的格局与装饰和铃科百合子那间近乎一模一样。

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正站在大厅里交谈,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身材高挑的男人看上去就比另一个地位高,长长的银发倾斜而下,满脸冰霜。

“计划准备怎么样?”

“一切顺利,大哥。”

矮个子男人说完,有些抱怨地踢了踢桌脚

“刚刚差点被撞破,这家伙看到了我们的脸。”

“这里是酒店,你太莽撞了。”

银发男人冷冷地往他脚边看了一眼。

铃科百合子也撇过去,这才注意到,原来之前那个男人踢的不是什么桌角,而是一个躺在地上的人。

由于视角和桌子遮挡,她只能依稀看到地上一个人形,黑色的羊毛地毯上似乎有一块更深一点。

……是血。

她看向搁在旁边茶座上的木仓。

有消音器。

难怪她没听到声音。

室内的两人似乎又开始了交谈。但这会没再说地上那个死人的事,而是细细谈起了原先提过一嘴的计划。

“明天的聚会对那位先生来说很重要。”

银发男人继续道:“众所周知,港口afia想要借此机会将手伸入东京,”

他说着露出冷笑:“简直是贪婪无比,横滨已经不够他吞的了吗?”

“也不想想东京到底是谁的地盘。不能让他们得逞,东京地下世界的龙头只能是我们。”

矮个子满脸严肃地点了点头,接着道:“这次还接到消息,据说来的人是一个新任的干部。”

“森鸥外倒也谨慎,没有亲自过来。”银发男人似乎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没有过多惊讶,只是顺口问了一句。

“来的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矮个子道:

“据我们在横滨的同伴透露,似乎叫,”

“——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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