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细细……”
长长睫毛如小扇子一般垂着,眼角眉梢没有任何一丝细纹,洗掉了一切的浮华,一切的胭脂水粉后,她的脸儿整个光滑细致得如一枚刚刚剥开的新鲜煮鸡蛋。
丝滑一般的触感从掌心里蔓延到骨子里。
他极度的震颤。
一如长久以来那种诡异的嗜好——好想掐一把,看看那嫩藕一般的小胳膊小腿儿是不是真的能掐出水来。
这一辈子,他记得自己只在婴儿的身上看到过这么干净这么细滑的触感,所以,许多大人很变态的,爱啃婴儿的手,啃婴儿的脸。
因为,他们是这世界上最干净的人………………
就如这白皙无暇的手指。
从洁白的皮肤上,微微的,就像雪地里盛开的玫瑰。
还有那山茶花一般的纯洁……没错,第一次相见,他想起的形容词便是山茶花。
如果这世界上还有花朵足以跟她匹配,那便是洁白无瑕的山茶花————盛开在高山之巅也行,盛开在花园里也罢……无论是风吹雨打还是娇惯呵护,她都能足以独自成长起来。
她从来不是菟丝花。
她一直是他身边的一颗开花的shuttl树。
所以,才那么急切地要培养她,塑造她,提升她——哈佛的愿景,便是这么来的。
细细,必须是以妻子的未来跟我在一起…………
四周,洁白。
永远是那种山茶花一般的淡淡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