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她也不答是不是,爬过去搂着他脖子只顾笑,亲他嘴角。
他的寝衣穿在她身上显得格外宽大,几乎跟长袍一样,她贪图凉快,里头只穿了小衣亵裤,衣襟松松散散,稍微动作就滑下来,露出红纱主腰,只见深兜玉腹,浅露酥雪,拘出一把细腰。
拓跋泰剥了那件寝衣丢开,灼热大掌搭在细腰之上,眼底慢慢浮出欲色。
“画不能看,能否临摹?”他含着她的耳珠问,“什么样式的,你做与我瞧。”
“呸,满脑子想些不正经。”崔晚晚含羞,手玉推他肩头,“我才不要。”
他顺势倒下,扯过她趴在胸膛:“那朕来——”
……
夏雨打海棠急急行行,好一阵才停歇。
拓跋泰胡乱拿寝衣擦了擦,崔晚晚想起身被他按回去。
“再躺会儿。”
“不要,黏得难受。”
他不同意,非要她躺,纠缠了半晌才难为情地解释:“仲祺说这样比较容易、咳,受孕。”
她转过脸去看见方几上的那筐红蛋,顿时明了,便也没有再坚持,半侧着身子趴好,腰边肌肤绯红,全是他捏的。
“邓将军要请大家喝满月酒吗?郎君到时候也带我去看看呀。”
他想起邓锐眉飞色舞的得意劲儿,哼了一声:“同他一般的黑脸小子,有什么好看。”
简直一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的口气。
“我怎会想看别人的孩儿?我想探望林氏而已。”崔晚晚觉得好笑,哄道,“阿泰这般俊俏,将来的孩儿才是最好看的。”他兼具鲜卑人与汉人的血统,又把两者的优点融合于一身,在她看来处处都好。
拓跋泰果然被这句话安抚住了,憧憬道:“咱们生个白白嫩嫩的女儿,肯定把仲祺家的比下去。”
“女儿会有,儿子也会有。”她的脸颊枕着手臂,盈盈望着他,“郎君这般好,当然是儿女双全。”
“那朕与小碗要多多努力才是。”
靠枕底下露出白鹿纸一角,拓跋泰心念一动,顺势抽了出来,崔晚晚想去拦已经晚了。
他看着画中人,面露惊喜:“是朕?”
她竟是在偷偷描摹他的模样。
“还给我。”崔晚晚把画抢了回来,宝贝似的抱着,嗔怪道,“还没画好呢。”
拓跋泰搂过她亲,眉梢都是笑意:“就这么喜欢朕?日日相见还不够,竟要画下来珍藏?”
“你少自作多情,谁喜欢你了。”崔晚晚嘴硬不承认,“我是准备做个用来出气的木头人,生气的时候就把画贴上去,专门打他。”
“反了你!”
拓跋泰逮着她腰间软肉上使劲挠,她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溢出来。
“阿泰,”她软软靠在他肩头,极小声地说道,“我怕忘了。”
他还沉浸在欢悦之中,一时未听清:“你说什么?”
她微笑着摇了摇头。
第72章舍得不能留了。
六月进入雨季。
今年京城的雨水来得多且大,护城河的水位都暴涨了一丈多,各地上的折子里也说今夏雨多,拓跋泰唯恐爆发洪涝,急召各郡州掌河渠堤堰等事务的官员入京,会同工部共商对策。
好在去年他刚登基就下旨治河,在国库空空的情况下,硬是挤了一笔银子拿给工部疏通河道、修缮堤岸,如今看来还是起了作用,至少没有严重的决堤发生。
但依旧不能掉以轻心,夏季是农桑的关键时候,若是一个不慎良田被淹,不仅粮食颗粒无收,更会影响到均田令第一年的成效,所以拓跋泰格外上心。
他一上心就废寝忘食,又是数日不进后宫,连贵妃搬回长安殿这件事还是福全告诉他的。
不知不觉邓锐的儿子都满月了。
邓锐是御前红人,想巴结讨好他的人多如过江之鲫,他又为人豪爽实诚不设防,所以从前的将军府总是大门敞开,门庭若市的样子,迎来送往好不热闹。但今日一反常态,将军府铁门紧闭,偶尔有人前来敲门拜访,也被门房一应回绝。
今日天子亲临将军府,邓锐便闭门谢客,只邀了白崇峻来一齐饮酒,三人就像从前在军营那般高谈论阔。深宅后院的女子寝房内,崔晚晚正看着襁褓里的奶娃娃好奇。
“他为何一直在睡?”
林新荔掩嘴一笑:“才生下来就是这样的,吃了睡睡了吃,醒着的时候少。”
崔晚晚明了,随即面露喜爱:“真乖啊。”
与之前想象的不同,这个奶娃虽是早产儿,满月后却养得极好,而且不像邓锐那般脸黑,反倒又白又胖的。
林新荔看她喜欢,遂把襁褓递过去:“娘娘抱一下?”
崔晚晚抿唇犹豫,想伸手又不敢:“还是算了,我不会。”
“试试吧,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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