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伊万打了个酒嗝,扭头看着石泉,“你说什么?”
“算了没什么”
石泉默默的给自己倒上一杯白牛二小口小口的嘬进嘴里,自己这是被鄙视了,人家店老板压根没有给自己倒被闷倒驴的意思。
一顿饭吃了足足两个多小时,大伊万到底不是他干爹的对手,喝到最后直接出溜到了桌子底下。
“有段时间喝的没这么痛快了。”
店老板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下次!下次你们来我店里,我还请你们喝酒!”
“丢人现眼啊”
石泉捂着脸点点头,搀着大伊万钻进了停在路边的太脱拉,得亏这辆毛坯房状态的太脱拉配了两张折叠单人床免去了打地铺的尴尬。
趁着大伊万醒酒的功夫,石泉钻进驾驶室拨通了老爹的电话。
“老爸,干嘛呢?”
“呦!你小子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另一头,石文山丢掉手里的拖把,小跑着冲进厨房,“陈静!你儿子来电话了!”
“妈。”
石泉强忍着不让声音走调。
“诶,今年回来吗?那边冷不冷?还有钱吗?”
“放心,我有钱呢,你们今年在哪过年?满洲里还是回老家?”石泉避重就轻的问道。
“回老家。你今年回来吗?你要是回来我们就等你几天,要是”
听着电话另一头老妈的哭声,石泉差点就把自己已经回国的消息告诉他们了,
“你小子要是回来就赶紧回来,要是晚点回来,就买直飞冰城的机票,我和你妈买的明天的火车票就不等你了。”
还是老爸说话有水平。
石泉突然开心了不少,“我看看吧,我在这边还给房东打工呢,今年如果能放假我就买票回去!”
“那行,那我们就不等你了,明天我们先回老家。”
“行!我要是能回国,直接回老家!”
“那行吧,长途挺贵的,挂了!”石文山说完利落的挂了电话。
“你个老东西,我还没和儿子说几句话呢你怎么就挂了?”
陈静不乐意了,顺手抄起了案台上的擀面杖。
“不挂怎么着?让你儿子听着你哭?”
石文山熟练的跑出厨房,“还人民教师呢,动不动就抄家伙,你又不是教体育的。”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石泉几乎已经猜到了老爹老妈每次之后例行的争吵。
“今年果然回老家过年,这可又给我省了不少时间。”
石泉虽然在满洲里长大,但老家却在冰城的农村。
因为这次大伊万跟着过来玩,石泉本来还想着如果爸妈不回老家的话他就自己回去,好歹得把承诺的杀猪菜和小鸡炖蘑菇给安排上。现在好了,父母也回去,省了不少麻烦。
不过,在回家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地图视野里可还剩着最后一个箭头没挖呢。
这枚箭头在锡盟的伦多县,到还算顺路,500多公里的高速,走二广高速有半天就能到。
伦多县石泉可是没少来。
大学时候一个宿舍六个人,有两个兄弟都是内蒙的,其中一个就在伦多县,当初全宿舍的人可是在他家连吃带喝足足祸害了一个暑假。
可惜,这次注定是见不到老同学了,这小子大二的时候毫无征兆的跑去参军,去年听说还参加了非洲的什么维和,从那以后不但电话打不通,连微信朋友圈更新都少了,也不知道现在回来没有。
()环球挖土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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