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办公室(2 / 2)

摁住他的易感期 咿芽 2337 字 2023-08-22

江妄认真点头:“是的。”

我很猛。

“多大尺寸的老鼠啊?!”段晓曼惊恐脸:“你拍完洗手了吗?!”

“”

“老鼠很多病毒的!!!”

“”

善后真麻烦,江妄索性直接闭嘴。

残留的酒香味幽幽钻入鼻腔,江妄忽然觉得自己这个“卖身”卖得还挺值。

跟多了个后备医疗保障似的,要是没有沈修然,他这个分化适应期不知得难捱成什么样。

就是这个“恩客”过于阴晴不定,神秘又难搞。

至于危险系数

现在看来,好像也并不是很高?

江妄默默寻思,却不知道这个认知注定寿命不长,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后就会被光速推翻。

他被分配的任务不多,画完就算完成。

功成身退跟程栖俞东遇一起晃到校外吃了个饭,吃完回到宿舍已经是接近八点。

江妄路过503时恰好门被人从里面拉开,池唯气鼓鼓地将许云嘉往外推,嘴里嚷嚷着“你才汉子,你全家都是汉子!”

“我就是汉子啊,而且你说对了,确实我全家都是汉子。”

许云嘉嬉皮笑脸逗他,看见江妄了,一个闪身灵活蹿到他身后,十分欠扁地冲池唯补上一句:“至少我两个爹都是。”

“三个。”

江妄衔接自然地伸出三根手指,无缝插入他俩的对话:“我也是汉子。”

刚说完手背就挨了一下,许云嘉睁大眼瞪他:“你特么一天不占我便宜会死?”

“不占不会死。”江妄正色道:“但是占了会很爽。”

“”

“大家都是男人,难道你不想爽吗?”

“去你的!”

看他吃瘪,江妄乐起来:“所以你们吵什么呢?”

池唯气鼓鼓一张脸:“你问他干了什么!”

面对江妄投来的询问目光,许云嘉无辜耸耸肩:“我没干什么,我只是说了句他的小羊像个汉子而已。”

池唯愤怒咬牙:“小羊才不是,你乱说!”

许云嘉:“是啊是啊,我只是说像而已,现在哪个姑娘说话还会老公哥哥叫那么顺溜,撒娇比撒秧苗还荡漾。”

说着还拐了江妄一肘子,试图寻求共鸣:“是不是?”

江妄迷惑脸:“我怎么知道?又没女孩子跟我撒过娇。不过你们为什么要掰扯这个?菜菜不是都跟那个小羊姑娘连麦玩游戏了吗,是男是女听不出来?”

“连什么麦。”许云嘉说:“那个小羊从来就没开过麦。”

“?”江妄迷惑更甚:“不开麦怎么撒娇叫哥哥?”

“打字呗。”许云嘉说:“一字一个波浪线会不会?那家伙抖得,看得我都起浪了。”

“那叫可爱,你懂不懂!”

许云嘉懂不懂不知道,反正江妄不大懂。

不过联系一下两人的相识,他觉得许云嘉的猜测也有道理,因为他想象不出来到底什么样儿的小姑娘会觉得“网恋被绿80次”这个ID耀眼又帅气。

“要不你让她开个麦?”江妄中肯建议:“这样是男是女不就清楚了么?”

“小羊绝对不是男的,我百分百确定!”

池唯眼珠转了两圈,忽然眯起,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我知道了,你们是不是因为自己打光棍,现在看我有女朋友所以很羡慕,心里不平衡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说得有道理,登时也不生气了,反而有些得意起来,拿出安慰的口气:

“没关系,我理解的,小羊说了她室友也都是单身,如果你们愿意,我可以让小羊帮你们介绍,大家都是好兄弟,我脱单了当然也会想着你们。”

“”

“”

江妄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合适,干脆闭嘴。

许云嘉一言难尽:“说实在,我现在觉得我单身和江妄追不到女神多多少少跟你有点关系,你是不是头太硬克到我们了?”

池唯不可置信:“你居然往我头上扣这种屎盆子?!你这个这个讨厌鬼!”

“胡说,我讨人喜欢死了。”

讨人喜欢死了又是什么鬼玩意儿???

江妄牙龈一哆嗦。

听不下去了,摆摆手让他们继续吵,自己转身回了宿舍。

推开门,江妄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座位双手交叠额头埋在掌心的沈修然。

宿舍没有开灯,太阳也落山了,照射进来的光线变得有些昏暗,他孤零零坐在那儿,低头看不见表情,一身都浸在暗角里,沉闷又压抑。

他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江妄猜他现在的脸色肯定好看不到哪儿去。

不过鉴于对方下午时才明确说了不需要他的关心,江妄只犹豫着停顿了一下,就选择装作没看见。

在这样安静的气氛下单独相处太奇怪了,他干脆收拾了一下带上睡衣溜进浴室。

调好水温,脱T恤时才发现身上的属于Alpha的信息素还没有散干净,嗅觉敏锐捕捉到了,江妄不觉怔忪起来。

烦心的隐患被勾起,心情也逐渐变得沉甸。

现在他能求得沈修然暂时帮他保密,可是以后怎么办呢。

孙茵一天不能接受,他就一天不能坦白,可是万一孙茵一辈子不能接受呢?

难道他真的要这样躲躲藏藏一辈子?

想也知道不可能,只要是秘密,就总有被发现的一天,他自认没那个本事能够一直瞒天过海。

第二性别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他藏不住所有蛛丝马迹的。

除非从今天开始,他再也不回家,不出现在孙茵面前

天方夜谭。

可是他真的想不出应对的万全之策。

拖时间慢慢说服孙茵吗?

不可能。

他已经明白了,在孙茵面前这个话题与□□无疑,但凡提一下都能让她原地爆炸。

这一切注定在他分化时就陷入僵局。

坦白没勇气,办法想不出,眼下除了这样继续瞒着耗着,别无他法。

无端端被一座大山压下来,谁都会觉得憋屈。

他现在就是一只被吹胀到极限的气球,看着风光,实际脆弱得不堪一击,随便什么轻轻一扎,就能炸成碎片,空架子原形毕露。

这个澡洗得郁闷又烦躁。

江妄把自己洗得焉头耷脑,裹着一身温热水汽,顶着半干不湿一脑袋拉开门,拥挤在浴室狭小空间的白茫雾气汹涌而出,闷头冲向昏沉夜色。

踏出浴室,江妄长长呼出一口气。

摸了一下腺体的位置,正想将毛巾搭脑袋上,低头瞬间忽然被扣住了手腕勾住腰身,往一旁墙面拽过去——

被抵在墙上时江妄尚且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就是颈窝一热。

柔软的发丝蹭着皮肤带起细酥的痒意,和喷洒的热气杂糅在一起,眨眼将周围空气摩擦至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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