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卖凶宅那几年 第197节(2 / 2)

gu903();他正冲我挤眉弄眼,示意我别出声。我悬着的那颗心,才落了下来。赶忙在三叔的指引下,悄悄离开了后院,回到了旅店大堂。

我看了一眼服务台,花姐果然还没回来。

我指着后院的方向:“三叔,我们……推磨……怎么回事啊?”

三叔冲我打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我回到了房间里。

把门关好以后,三叔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大侄子,你跟着我混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沉不住气。我不是告诉过你嘛?在没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尽量别暴露自己。”

我没好气地说道:“这怪谁?还不是怪你?你说你睡着睡着觉,就不见了。我能不着急吗?我是怕你出事啊。”

“出个毛的事?老子睡着睡着尿急,就起来去厕所了。谁知道等我从厕所出来,你小子就没了。我也是担心你的安全,才找到下面去的。”

听了三叔的解释,我们俩相对而笑,这前前后后就特么是个误会啊。这也是怪我,是我把神经崩得太紧了,居然没想到三叔就在房间里的卫生间里。

三叔来到窗前,把窗帘扯开,往外面看了看。外面就是这旅店临街的那一面,这时镇里的路灯都关了,看不到街道上的情况,只能听到外面瑟瑟的寒风发出呜呜的风声。

我把三叔拉过来,问道:“在后院你看没看到……”

三叔点点头,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己:“我看到了,你……还有我……在推磨。”

看来虽然三叔并没有失踪,但是我在后院看到的那一幕,却是真实发生着的。

“三叔,那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花姐,是不是有问题?”

三叔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也无法确定,不过看这个花姐,不像是个会道术的人啊。”

“可那两个人?是我们的魂魄吗?”

三叔摇摇头,分析道:“绝对不是。魂魄出体,我不可能没有感觉的。现在可以肯定的是,那两个人是我们的替身。我把我们来到这里经历的事,从前到后捋了一遍,我想如果他们要做手脚,那就只有在我们到了这个旅店之后的事。”

“到了旅店之后?我们就登记,领卡,上楼了啊……”

三叔想了想,突然身体一震,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说道:“不对,有个细节。我们是不是都按了手印?”

我点点头:“对啊。当时我还问过花姐,这规定和别的地方不太一样。花姐不是说,是怕什么不法分子趁机捣乱什么的吗?”

三叔摸了摸自己按手印的手指,问道:“大侄子,你在按手印的时候,手指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经过三叔这么一提醒,我点头说道:“特别的感觉,我倒是有。当时我按印泥的时候,感觉到手指头一麻,不过就那么一下就过去了。我也没太在意,怎么?这里面有问题?”

第371章石房子

三叔一拍大腿:“这特么不就对了嘛,没想到刚到东北落脚,咱们爷俩就被算计了。当时我也有这个感觉,但是我也没当回事,现在看来这问题就出在那印泥上了啊。”

我一愣:“印泥?印泥能有什么问题?”

三叔摆摆手:“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那印泥里面很可能有古怪,比如藏着一根细小如发的针。我们的手指按进去,就按上了那根针,由于那针实在太细,所以我们并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是感觉一麻。这样我们都不会当回事,可是事实上,这里面的事特么大了去了。”

三叔一副懊恼不已的样子,边说边摇头。

我狐疑道:“三叔,那用针刺我们的手指,难道……是想取我们身上的血?”

三叔点点头:“没错。你小子还是有长进的,能想到这一点。肯定是这个样子的,你想想当时的细节,我们的手指被刺了之后,应该是有血流出来的,但是那印泥是特么红的。所以我们根本就看不出来,等到按完手印之后,用纸擦去手指的印泥,自然而然就把那血给擦掉了。而他们要的血,就留在了那印泥里,又或者,随着我们的手指,按上了那纸上。你想想,前前后后,是不是这个理儿?”

我想了想,说道:“照三叔你这么说,还真是这么回事。我就说他们这里的规矩怎么跟咱们那边不同呢,哪有登记住宿还要签字按手印的?”

“大侄子,我也没想到,这东北也会藏着高人啊。”

“三叔,他们取了我们的血,要做什么啊?只有那么一点血,能做什么啊?”

“做什么?你没看到那两个替身吗?这事都怪我,对于道门里的人来说,这人身上的血啊,绝对是值得利用的。人都说精血精血,这血就藏着人身上的精元。说严重点,有道行的人,可以用这么一丁点血,就引出人身上的生魂来。”三叔说道。

我一听就急了:“那咱们还等什么,赶紧找那个老妖婆子算账去啊?这明显就是她搞的鬼。”

三叔摆摆手:“放心,我觉得这花姐的道行不深。也有可能是和别人那学的一点皮毛,就拿出来施术,我们俩的魂魄没事。就是……被她这么一弄,我们俩的精气神会受到影响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经过三叔这么一问,我回过神来,才感觉自己浑身乏力,腿脚和胳膊都酸疼,就好像是跑了一万米一样。

我瘫坐在床上,发现三叔也和我差不多的样子,他的脸色惨白,头上的虚汗开始大股大股地往下流。

“三……三叔,这有点邪门啊,咱们不会有事吧?”我问道。

三叔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气喘吁吁地说道:“正常反应。你觉得你推了半宿的石磨,会怎么样?”

“啊?”我听了大吃一惊,“三叔你是说,那两个替身推磨,反应到了我们身上?”

三叔点点头:“这说明,施法的人已经收功了,咱们得下去查查。”

说着三叔从床上站了起来,从包里摸出一把桃木剑握在手里,又摇摇晃晃往门口走。

我赶紧也把自己随身的背包带着,跟在后面,只感觉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挪一步都很吃力。

我们俩的腿跟灌了铅似的,几乎是扶着墙,从楼上挪到楼下。我们偷偷摸到服务台,发现那个花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在那服务台的里面,摆着一张小单人床,花姐正盖着棉被,在床上睡得正香。

这下正好,我和三叔从通往后院的那道小门钻进去,再次来到了后院。

后院那推磨盘的声音已经消失了,只是月色依然明亮,把那石板路照的清白一片。

我们踩着石板路,来到那片空地,中间的石磨旁边,已经没有人了。

我们俩走到那石磨边上,三叔从那两片石磨的缝隙里摸了一把,捏出一点粉末状的东西,拿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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