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卖凶宅那几年 第63节(1 / 2)

我靠着椅子,摇摇头,听着马谡的这番经历,我感觉头更大了。这哪里是送什么快件,南柳村完全就是个魔鬼窟,我居然正准备往里走呢。

我不太想去,可是我不去找出真相,寻求解救的办法的话,三叔和细竹竿就有可能变成周正那样,甚至像闻悠悠那样死掉。也就是说,三叔的命就有可能没了。可能是喝多了酒,我想着想着,一阵心酸,鼻涕眼泪都下来了。

不过马谡很快说了一句话,让我顿时感激涕零。

马谡说:“谁让咱们爷俩有缘呢,你要是去的话,我跟你一起去。一来我路线还能熟一点,二来我也想把那个未完成的课题给完成了。毕竟这件事我一直如鲠在喉,不完成它一直也是我的一个心病。我要对悠悠有个交代,不能让她不明不白地死了。周正的情况也很糟糕,他出事在杻阳山,病根一定也是由杻阳山所得。我要找出解救他的办法才行。”

我一愣,忙抹了一把鼻涕,问道:“老马,这么说,你还要去找那个什么地蛟?”

马谡点点头:“也许杻阳山里不止有地蛟那么简单。”

第106章见面就掐

我过去狠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老马,够意思。”

马谡说:“我这边准备准备,你出发了告诉我。”

我很感谢老马,说了两句客套话,就离开了他那里。

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可是公司的一楼大堂灯火通明,我进去之后,发现三叔和那个细竹竿都在。细竹竿头上还戴着一个大斗笠。

见我回来了,三叔急忙站起来,问道:“阳子,你去哪了?怎么还喝酒了?”

我摆摆手:“放心,三叔。我没事,找朋友喝两杯。”

三叔劝解道:“阳子,你要是不想去南柳村,就别去了。褚留烟陷害你的那番话,也就是吓唬吓唬你,他也不会真的去告你的。”

褚留烟也站起来,竹竿身材晃晃悠悠,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

他走到我身边,说道:“阳子。我和你三叔是师兄弟,也算是你的长辈了。这事我左思右想了一下,强迫你去的确是我的不对。我是太着急了,在这里给你道个歉。你三叔说的对,你要是不想去,就别去了。”

楚留烟和三叔这么一说,反倒让我不好意思退缩了,我抹了一把脸,挺了挺胸脯说道:“谁说我不去了?老子说到做到,说去就去。”

褚留烟问道:“你决定了?”

我摆摆手:“废话,没闲工夫跟你们逗闷子。说吧,定下来我什么时候出发?”

三叔说道:“大侄子,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一个人冒险。我也会跟着你去。就是老褚身体不方便,不然他肯定也是要去的。”

我一愣:“不是我一个人去?不是说只有我能进去那个神秘的南柳村吗?”

三叔点点头:“这个没错,的确只有你能找到那个藏起来的南柳村。不过在找到那个南柳村之前,前期还有大量的准备工作要做,我们一起完成。只是到最后关键的时候,恐怕还得你去办。”

我这才明白了他们的意思,这又和我们去破凶宅的套路差不多了。只不过等到了关键的时候,要由我来唱主角了。

既然有了三叔,我这心就又放下了大半。问了下出发的时间,他们定在了后天早上。

我在怪教授那里喝得也有点多,自己先上楼睡觉,褚留烟和三叔留在一楼一直在研究,足足商量了一夜,快天亮的时候,褚留烟才离开。

这家伙还真是不敢在白天出没,就是晚上出来都得戴个大斗笠,简直就不是个正常人。

白天的时候,三叔一直都在收拾东西。陈涛也看出我们又要出门,便问我这次又要去哪里?

我只是告诉他要去一趟广西,家里这边还要他多费心。

陈涛点头说是应该的,不过他又问我,能不能让我们把铁柱也带走。这狗留下来比较麻烦,又不听话,他实在是不想帮我养狗了。

我摆摆手:“你不说我也要带着铁柱了。说实话,留下铁柱我也不放心。”

我又给马谡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明天一早来公司集合出发。这次虽然三叔也去,但是我觉得马谡的一些经验可能对我们有用,带着他可能会更方便一些。不过我可没敢告诉他我三叔也去,不然这怪教授肯定又有一番言论。

从地图上看,我们这里距离杻阳山有几百公里的距离,由于要携带很多物资,只能是开车去。更何况我还要带着铁柱,坐车更不方便。

三叔为了此次的行动,准备的东西可不少,有露营用的,吃的喝的,还有一些法器道具什么的,我们塞满了整个后备箱。

就在我们收拾的时候,马谡打了一辆车,也赶到了公司。

三叔一抬头看到了马谡,就是一愣,冲着马谡喊道:“怪老头,你来干什么?”

马谡看到三叔,摆摆手:“你个臭老道,懒得跟你说话。我又不找你,我找你侄子。”

我赶紧跟三叔说道:“三叔,我忘了跟你说了。老马去过杻阳山,对那边的地形什么的都熟悉,还有丛林经验,这次我找他陪着我们去找南柳村。”

三叔一愣,拍了我一巴掌:“什么?谁让你去找他了,他一把老骨头,去了不得拖我们后腿吗?不行不行。”

那边马谡一听,也冲着我嚷道:“你个臭小子,你不说你一个人去吗?早知道你这个不着调的三叔也去,你抬轿子请我我都不去。”

三叔一指马谡:“你说谁不着调呢?”

马谡也不示弱,眼见着两个人凑在一起,脸红脖子粗,又要掐架。

我这边哭笑不得,拼命拉架,好不容易才把两个人给安抚住了。

我把三叔拉到一边,简要地把马谡在杻阳山的经历讲了一遍,三叔转转眼珠,摆摆手:“你是说,我和褚留烟中的毒,可能是那个什么地蛟的原因?那让他去吧,不过是你找的他,不是我啊。”

我摇摇头,还真拿这俩活宝没办法。

准备好之后,我坐上去准备发动汽车。

谁知道我连续拧了几次钥匙门,那辆八手的桑塔纳却不太给面子,排气管突突得排出大量的黑烟,有气无力的,就是发动不起来。

三叔骂道:“这车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