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听姑娘的,我们怎么救?”
“那老姑姑之所以不会在宫内处理,就是因为太子刚死,若是这孩子被害,怕要引起整个王室动荡。”
“那皇孙不见了,就不怕人来问吗?”
“如今宫内怕也不太平,谁知哪个内侍、宫女是哪个王爷的耳目,所以贾后是不敢在宫中做的,她可以对外称孩子病死的。就算有人怀疑,只要寻不见尸身,无验明,就算大家心有疑惑,没有证据,却也拿她没办法。”
“哦!”
周蓉与易雪换上了夜行衣。
杨征将马车驶进了铜驼街,转到了兴庆坊,又从兴庆坊掉向宫城方向。
在离宫城较近的地方,他停了下了。
观察着一个角门,杨征知道那是下等宫人出入宫城的宫门。
一直等到亥时,方见一个身着黑色披风,挎着一只大篮子的老姑姑出现在偏僻的宫门边。
向守门的卫兵出现了令牌,卫兵见老姑姑如此神秘,又持有董猛的令牌,不敢多问,便放行了。
此人正是钱姑姑,只见她来到宫城外一处偏僻之地,这里也是护城河的最深处。
而易雪让杨征与马车呆在原地,她和周蓉上前看个究竟。
只见她打开了篮子,往篮子里加了不少石块,然后又用绳子将篮子捆住,一切妥当之后,她努力的提起篮子,却发现竟然有些吃力,她满意用尽全身力气将篮子狠狠的踢进了护城河。
只听“咚”的一声,河水溅起了水花,篮子迅速的沉入了河里。
钱姑姑脸上露出了阴狠而又满意的笑容,从此以后她再也不用呆在东宫,照顾这个令人讨厌的小崽子了。
周蓉见到这一切,正想上前去杀了这个心狠手辣的钱姑姑,却被易雪拉住了。
待钱姑姑离去,周蓉和易雪赶紧现身,只是这护城河水多深却并不可知。
周蓉刚要准备下河,却被一个人给拦住了。
“青鹘,王子?”
周蓉一脸的惊讶。
“先别说了,青鹘赶紧下河,兴许还来得及。”
“咚”,青鹘跳进河中。
不多时,他便从河底捞出了篮子。青鹘费力的将篮子举过头顶,慕容迦投出钩爪,将篮子钩住,青鹘托着篮子,二人一起将篮子弄上了岸。
随后慕容迦拿出短刀,割断了绳子,倒出多半篮子的石头,将孩子抱了出来。
易雪听了听孩子的心脉,脸上露出了失望难过之色:“没有呼吸和心跳了,怕是不成了。”
只见慕容迦将孩子放平,将手掌根部置于孩子胸骨之处进行按压,随后又见其一手轻捏孩子的鼻孔,一手掰开孩子的嘴,深吸一口气,迅速口对口吹气,孩子仿佛有了一丝呼吸。
易雪脸上露出惊喜之色:“师兄,孩子活了。”
再见慕容迦一腿跪地一腿屈膝,将孩子的腹部置于屈膝的大腿上,使其头部下垂,然后拍其背部,不多时从孩子嘴里喷出水来。
孩子咳了两声,便哭开了。
只见青鹘此时已经上了岸,见孩子哭了,上去就给孩子点了穴道,孩子当即睡了过去。
“青鹘,你干嘛?”
周蓉狠狠瞪了青鹘一眼。
“这夜深人静的,又离宫城不远,孩子一哭,你不怕惹来巡防的士兵吗?”
见孩子救了过来,易雪一脸的心疼:
“这钱姑姑也太狠了,好在只是下了迷药,若是毒药,这孩子是真救不回来了。”
“为了生存,宫里的老姑姑大多都从如花的少女,变成了没有人性、面目可憎的怪物了。”慕容迦道。
“师兄,接下来这孩子就有劳师兄安置了!”
“嗯,你放心,孩子我会好好安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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