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姑她很邪门 第10节(2 / 2)

gu903();“醒来之后我不知道被关进了什么地方,好像是个棺材似的容器,四周黑咕隆咚的一片,外面还有一些念经的声音,后来还被浸了水——”轩儿痛苦地捂住了头,那恼人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

“他们摆弄了很久,后来他们就把我放出来了,然后把我扔进一个土坑里埋了……”

“娘知道你受苦了,快喝点水吧!”那老婆婆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转身蹒跚着朝常安走去,从怀里掏出一个赭色小布包:“仙姑,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多谢你救了我家轩儿。”

常安看着老妇人从那包得严严实实的布包里拿出一只金镯子,又看了看他们家徒四壁的房子,背过身去:“太少了,我不需要。”

“这——”老妇人低头看了看那镯子,有些为难:“可我们实在是没有别的钱了……这还是我娘传给我的,一直没舍得当掉……”

“那就不要给我了。”常安面色有些不自然,冷哼道:“我不差这些钱。”

就当她临别前最后的善意吧,反正以后自己要转行当富婆了,况且她也要感谢他们,让她确认了唐家果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老妇人自然不知常安如此坦率,原本以为她说那话是想跟她多索要些钱财。

常安见她无措又犹豫的样子,忽然觉得那老人有些可爱,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铜钱扔给那小伙子:“我今日就带了这些,送给你当礼物好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那老妇人见儿子呆呆愣愣的,恨铁不成钢地轻拍了他一巴掌,拿起那吊铜钱就想追出去还给常安。

常安背后像是长了眼一样,胳膊一挥就来了一阵阴风,吹上了那扇破旧不堪的门。

第15章

这天,陆崇刚开完一个商业小会,来天福茶楼跟周擎宴秘密约谈。

天福茶楼人多眼杂不差,但胜在有后门,被人发现也能坦坦荡荡。

门外一个穿着儒雅暗蓝色长衫的人姗姗来迟,他放下手中的英文书,摘下假发和金丝圆眼镜,抬手擦了擦汗抱怨道:“妈的!这夏天都快结束了怎得还这样热?”

陆崇看着周擎宴穿得成了粽子,忍俊不禁:“是你包装的太严实了。”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周擎宴气得要拍桌子,“可别小瞧我这身行头,我可是费了功夫的,就算熟人见了也不敢认。”

他走到小桌跟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润了润嗓子:“言归正传,上边放权那事儿你准备怎么办,有什么计划?”

周擎宴端坐起来,决定速战速决,毕竟他跟陆崇多呆一分就多一份嫌疑。

外人都知道他是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是陆崇为了拉下上一个不听话的才推举上去的。其实他与陆崇是在国外遇见的,陆崇能让他服气,并且他也自认为与陆崇志趣相投,所以才交好的。

但对外他并不想暴露,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算不上什么计划,先静观其变。”

周擎宴笑道:“上边还是头一次允许民间力量办兵工厂呢,百年难得一遇啊!虽然只是中等规模,那也挺不容易了!”

“是啊。”陆崇思索道:“所以有心思的必定会抢占先机,你我先按兵不动即可。”

“嗯?”周擎宴一时转不过弯,他在来的路上都想了七八条“竞标”的方案,现在陆崇跟他说按兵不动,不过

“好主意!”他忽然醒悟过来,“先让那几个大头争个头破血流,反正到最后没人的话,自然也会落到会长手中!”

陆崇幽幽道:“即便是限定了规模那兵工厂也不是容易置办的,动力厂、机器厂、炮弹厂、制枪厂这四样缺一不可,来争抢的一定都是唐家霍家那样的世家大族了。”

周擎宴为陆崇的远见感到自愧不如。

陆崇走到窗边,单手撑着窗台看下面熙熙攘攘的街道,这一看发现一个有趣的。

常安跟无业游民一样又晃到了街上,一只手举着糖葫芦,一只手提东西。

她似乎在寻找什么目标,见到一个穿粗布衣服的男子之后,若无其事地朝他走去,然后看似不经意地撞了他一下。

那男子估计也是做贼心虚,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自己鼓鼓囊囊的口袋,见重要的东西还在,只低声咒骂了一句便走了。

陆崇唇角微微一翘,看着常安得意洋洋地又撞了另一个人,那是个抱着孩子的中年妇女。撞完之后还颇有礼貌地冲她说了声抱歉,伸出小手摸了摸女人怀中的小孩儿,另一只手却悄悄将从男子身上拿回来的钱袋子完璧归赵。

常安还完钱袋想转身离开,结果那孩子一把扯住了常安的头发不让她离开,常安毫无防备地被抓了一把头发,又疼又气地尖叫出声来,结果那小孩不仅被吓得松开了手,还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陆崇站在楼上看着这一幕不禁捧腹大笑起来,笑得周擎宴也跑到窗边来看,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陆崇这个男人笑成这样。

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哪里有乐子,我怎么看不到?”

“两个小孩儿在打闹罢了。”

陆崇唤来店小二,让他将下面那位姑娘请上楼来。

那店小二自然也知道会长与宁县小仙姑的绯闻,乖乖领命去楼下找人。

常安被孩子的哭声吵得正烦,听了那店小二的一番话,抬头朝最楼上看了看,发现是陆崇,朝那还在鬼哭狼嚎的孩子做了一个鬼脸,转身小跑着进了茶楼。

常安一进来发现屋内并非只有陆崇一个人,还有一个另一个男子站在窗边背对着她。

那男子听到声音也转过头来,常安看到他的脸觉得有些面熟,想了半晌之后惊叫出声来:“嘤嘤怪的瞎眼未婚夫?”

“嘤嘤怪?瞎眼未婚夫?”周擎宴猜出常安说的是唐莺和他,被人骂瞎眼他也不生气,反倒是被这个外号逗笑了,“不得不说,你这绰号取得还挺应景。”

陆崇见两人聊得正欢,内心不适——常安一进来就把他晾在一边,目光就没放在他身上过。

陆崇走到常安跟前,请她坐下,问她:“这么喜欢做好事不留名?”

“那是!”常安坐到陆崇给她拉开的椅子上,被陆崇伺候的时候多了,她感觉自己都已经习惯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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