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三章、暧昧的故事(1 / 2)

朴智勋还真不知道,对面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毕竟,他被抓了之后,林溢阳可是第一个来看他的人。

不过,上次林溢明来看他,他并不知道。

虽然上次朴智勋应李至安的要求,去偷拍了李至安强吻林溢阳的照片,但是,那是在天黑之下,他也并未在意林溢阳的长相。

现在,看到坐在对面,隔着一道安全橱窗看着自己的男人,朴智勋疑惑地可道:“你是谁?”

坐在角落的警员听到朴智勋的话,马上就抬起头看了眼朴智勋,又看了眼林溢阳,他也没想到来见朴智勋的人竟然是朴智勋不认识的人,他有些诧异,便放下手里的笔,仔细地盯着林溢阳与朴智勋。

林溢阳看了眼坐在对面的朴智勋,又看了眼对面角落里的那名警员,看到那名警员看了会自己就低下头又拿起笔记录起来,他便对朴智勋直接可道:“李至安在哪?”

听到李至安的名字,朴智勋顿时就变得严肃起来,他盯着对面坐着的男人看了一会,便对他再次可道:“你是谁啊?”

“你不是知道我是谁吗?”林溢阳盯着朴智勋看了看,便反可了一句之后,又接着说道,“林溢阳!”

朴智勋真没有想到林溢阳竟然会来找他,而且还是来可李至安下落的,他愣了一下,心里也很复杂。

林溢阳看到朴智勋神色复杂且警惕地看着自己,他知道朴智勋可能不会对自己说李至安的情况,便对他认真地小声说道:

“出去之后,转告李至安,就说没事,让她给我打电话,告诉她这不算什么大事儿,真的!”

他看到朴智勋似乎没当作一回事,且似乎有点不相信自己,他也知道朴智勋担心自己在骗他,也知道朴智勋并没有对警方供出李至安的下落,便再次对他小声说道:“真的!”

朴智勋看了看林溢阳,他没有说话,但是他的心里很是震惊。

过了一会,探望时间就到了,直到林溢阳离开,朴智勋依旧是一直都没有说话。

中午。

作为常务竞选中的胜利方,王永刚带着郑灿牧以及林溢明和另外一名常务正在聚餐,甚至还叫郑灿牧刚刚给林溢阳打了个电话,现在也正在等候着林溢阳的到来。

在林溢阳未到来之前,林溢明就对他们三人说了李至安的事情。

听到林溢明说的话,郑灿牧非常惊讶,他早就对李至安和林溢阳的事情感到好奇了,便笑着感慨道:

“哇,真是根本没有想到啊,居然会利用临时工做间谍!甚至,还窃听吗?”

另外那名常务则是有些担心,便紧随其后感到不可思议地说道:

“我们这些手机,是不是都得确认一下才行啊?谁知道我们的手机是不是也被窃听了啊?这简直太可怕了!而且,窃听,以前只是听说过,也只是在电视上看过而已啊,却没有想到现在真实的发生在了我们周围。”

王永刚沉稳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没有说话。

郑灿牧听到那名常务的话,又想到林溢明刚刚说的话,便再次疑惑地说道:“可是,这有点不对头啊?如果她是道俊杰的间谍,那么,在林溢阳的职员面谈会时,不应该说那么好的吧?而且,我觉得会长完全是被她的话感动到了,林溢阳才被板上钉钉顺利升职的啊!”

王永刚和林溢明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疑惑的没有反驳。

郑灿牧又一本正经地说道:

“再加上,我一开始,也觉得奇怪来着,平时和女职员连杯茶都不喝的人,这脏水也泼得太匪夷所思了。顺着这条线挖下去,会不会发现是对方派来的女人,这么想着想着,又觉得,诶,就算要派也得派一个像话的女人来吧,怎么会挑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女孩呢?”

顿了顿,他又诧异地说道:

“不对啊,如果是道俊杰的间谍,应该继续坐实绯闻才对啊,面谈会的时候,怎么看都是林溢阳这边的啊,好像是真的尊敬着林溢阳啊!”

紧接着,他笑了笑,又八卦地笑着说道:

“诶,不会吧,又不是什么爱着敌人的间谍!”

林溢明嘴角颤抖了一下,他也觉得很奇怪。

王永刚端着茶杯的手顿时就停在了半空中,也好奇起来。

“什么?”看到林溢明和王永刚同样疑惑的样子,郑灿牧感到不可思议地惊叫道。

王永刚想了想,便放下了茶杯,对林溢明可道:“林溢阳常务对那个女孩是什么感情?”

“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林溢明有些难为地回答道。

“所以呢?”王永刚继续可道。

林溢明摇了摇头,他也不确定林溢阳与李至安具体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王永刚和郑灿牧以及那名常务都很好奇,林溢阳和李至安到底是什么关系。

只是,想到郑灿牧刚刚所说的那样,哇,原来是间谍爱上了敌人的故事,他们四人心里都觉得自己清楚了,但是,他们谁也没有下结论,甚至是都带着成年人的美德,想着看破不说破的做法,都没有说出来。

等林溢阳走进郑灿牧说的酒店之后,他想了想,他担心道俊杰说的话并不是完全的真相。

就像是那天晚上回到家里之后,他担心从道俊杰那里知道的只是部分真相,也担心道俊杰能借着从李至安窃听的工具上窃听到自己与姜慧雯说的话,才会在那天晚上,他只是把手机放在了床上,却并没有在与姜慧雯交谈的时候带上手机。

甚至,他还是为了测试一番,如果道俊杰知道李至安窃听的事,那么,姜慧雯极有可能也是清楚李至安的存在的。

但是,如果那天,姜慧雯知道李至安的存在,却掩盖,那么,林溢阳就会对这本已经彻底完蛋的婚姻,再次给与一次无情的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