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雯哪,咱们的粮食我估算了一下,大概也就能维持三两个月,这还得省吃俭用。”祁老村正还是忧心忡忡,对未来不抱乐观态度。
但是,虽然这位老人家心底忧伤,却知道不可在村民们面前表现出来,以免自己的负面情,再传染给那些村民们,只能是背地里跟汪秀雯叹息。
“大堂伯父,有句话说,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咱们走都走来了,还担心身后事有什么作用呢?”
汪秀雯已经做好了长期居住在深山里的准备,所以面对祁老村正的忧心,她很坦然地笑着安慰道。
“大堂伯父,您这么想,大梁朝现在是内忧外患,战时一起,民不聊生,咱们作为寻常百姓,能躲进这深山老林里安然无恙,性命无忧的活下来,苦点累点又算得了什么呢?您说是吧?
而且,我相信,大梁朝的那些肱骨之臣,是绝对不会眼瞅着这个国朝就这么衰败泯灭的。只要咱们能坚持自力更生,对未来坚定信心,那用不上三年两载的,大梁朝未来便有了定向,您何必这般郁郁不开呢?”
祁老村正闻言,默默点头,哀叹一声,只能是认命如此。
汪秀雯见状,也不再劝,只说自己要带着人去采些山菜作为辅食,然后每家每户从此一天两顿将山菜做成菜粥,惜时度日。
只要人不懒,草木葱茏的深山足以能养活他们这些人了。
“宝平兄弟,宝成兄弟,宏明,你们是猎人,懂得陷阱机关这些东西,那从现在开始,你们三个为一组,带几个人,在咱们这住地布置陷阱机关,捕杀野物。”
汪秀雯开始分派活计,并且将睚眦和爱莫能助的“爱女”小公举“怨必报”派遣给他们,以保护他们的安危。
如此,谁也没有想到,在这里,崇山峻岭之中,汪秀雯带着长砬子村村民们开始了另一种惊险跌宕的野人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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