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乡下朴实的人,说话也实在。
罗紫薇很感激地笑着应着,“叫你们亲家都跟着担心了。我倒还好,就是月娘,这孩子本就胆子小,没经历过这么大的阵仗,可不就吓坏了?
这不嘛,我叫老三昨儿个请了杜大夫来,给她抓了几包安神药。本来小木雨才八个多月,不该叫月娘吃这汤药的。
可不吃药安神调养,我怕她落下病根,就自作主张地断了木雨的母乳,好生叫月娘养着。”
作为婆婆,能做到这份上,无论是江氏爹娘,还是何氏爹娘,都只有感激的份儿。
何坤和何王氏连声道谢,“哎哟亲家母啊,”何王氏道,“月娘就是受了点惊吓,哪用得着花钱抓药啊?这……这多费钱哪?”
罗紫薇摇摇头,“亲家你不怪我没照顾好你闺女,我就感激不尽了,哪能孩子受了惊吓不给请大夫抓药呢?
这要是留下病根,得了什么心悸之类的病,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儿。这虽然说儿媳妇不是自己生的,可要跟我们云家一辈子呢,咋能不叫她们过得舒坦些?”
话说到这份上,让江氏和何氏两家亲家对罗紫薇又有了一个重新的认知。
他们这才彻底地认识到,外头传言不可信哪,说什么云家老婆子是个恶毒婆婆,果然是那些看不得她好的人瞎掰扯淡埋汰人的。
听听人家说这话,多敞亮多实在?细想想,这儿媳妇可不就是一辈子的自己家人吗?这好了孬了,关乎着自家后代几辈子呢。
还给抓药安神?只是吓了一下而已,又不是摔断了胳膊腿的,哪里用得着请大夫买药花那个闲钱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