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莫在护卫队队长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放置木料的屋子前。
室内温度偏凉,光线很暗,四周空旷,唯一的声音,大概就是自己呼吸的声音了。
一个大男人,对着风吹了一夜,脸上也出现了病态的红。
房门被打开,走廊处的光渗透进来,照的人睁不开眼。
这是景莫第一次见到这个人,身材矮小,面目普通,扔在女人堆里都未必出挑,这一米五几的身高,赋予了他独特的气质。
视线转移到他的双手上,两只手的手指上都有了厚厚的一层老茧,这样的人,飞刀耍的不错。
但此刻的他,被束缚带捆成了粽子,老老实实的在地上躺着。
景莫走到他身边,伸手替他把脉。
人可以说谎,身体却不能。
她替这人把了脉,发现只是最普通的缺少休息,啧啧了一声,这身体心里都很健康的,弄疯了也不好。
“你要和我聊天吗?”
景莫蹲下身子,友好的问道。她是明人,不会学习古惑仔那一套。
躺在地上的男人动了动,说道:“”
沉默,就是他唯一的语言。
从昨晚到现在,护卫队长都问了好多遍了,却依然没有得到一个字的回复。
景莫从他的态度中悟到了什么,从角落处拿了一个圆木凳坐下,睁大眼睛,天真无邪的问道:“你想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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