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个字,却引得阮初酒心微微一动。
就像心尖好像触碰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阮初酒手脚一缩,有些结巴:“你你你等我干嘛。”
傅闻钦失笑:“当然是为了看某个病人今晚能不能好。”
说完,傅闻钦瞥了眼阮初酒,继续吊着他的胃口:“还有……告诉某个人我喜欢谁。”
阮初酒的呼吸急促起来,他见傅闻钦张嘴要吐出一个名字,赶紧抱住脑袋往被子里缩。
“啊呀,我的脑袋好疼啊。”
阮初酒这个痛苦的面容,登时就让傅闻钦紧张起来。
即使他能猜出阮初酒的这些都是骗人的小把戏,但是转头对上阮初酒却还是不受控制的担心。
他抬起布满木仓茧的手,左右贴合在阮初酒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揉着。
“怎么样?现在舒服一点了吗?”
为了给自己揉太阳穴,傅闻钦。坐的离阮初酒很近。
阮初酒甚至能感觉到脖颈上喷洒上来的灼热呼吸。
他落下视线看着自己的手,呼吸之间能感觉柏木味中带着淡淡的海盐。
阮初酒烧还没退完全,被傅闻钦揉搓着太阳穴迷迷糊糊中问他。
“你身上一直喷香水吗?”
傅闻钦的手上动作停顿了一下,当下双手。
他掐着阮初酒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眸光深沉一字一句的道。
“不是香水。”
“是隐藏信息素。”
阮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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