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你设下的陷阱吗？古一？这就是至尊法师吗？卑鄙无耻！”卡西利亚斯的眼睛里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实际上，古一一直都知道你咋偷偷摸摸的干坏事，只不过她不忍心揭穿你罢了。不然，你就是死路一条。”秦羽戏谑的看着他，“故意很珍惜你的天赋，但现在，一个天赋比你高几百倍的人出现了，也就是我。所以，你没用了，可以去死了。今天是我故意和你战斗，揭露了你的秘密，也为了让古一大师尽早除掉你这个祸害。动手吧，古一，别和他废话了。”

“等等。”卡西利亚斯用手挡住了脸，“难道，你不想知道，多玛姆的秘密吗？它.....”

嗤啦。

古一一剑刺穿了她的脑壳。

秦羽点了点头：“你做了一件正确的事，古一。”

古一叹了口气：“何为正确，何为错误。如果不杀他，他会为宇宙带来祸害还是福音？你呢？你在未来又会带来什么？希望还是灭亡？”

“你现在成为哲学家了哈？”

“至于我呢？我又算是什么？千百年来，我一直在追寻着人生的意义，我诛杀罪恶，湮灭黑暗......但，这一切的意义，都是什么？世人都以为我是至尊法师，殊不知，我也是个为了活命不择手段的人罢了。”

“你是不是饿了？”

“.....什么？”

“人突然情绪不好的时候，一般都是饿了。”

“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但，卡西利亚斯已经告诉你了吧？我为了活命，一直在吸取黑暗空间的力量。”

“我在遇到你之前，就知道你在吸取黑暗空间的力量了。”

“什么？”

“是的。请问，这有什么不妥吗？你还认为，你保护地球，保护人类，保护自己不一定是对的......讲道理，古一，你活了几千年，难道越活越糊涂了？动物为了活命，会吃其他动物，这是生物的本能。就算你活了一亿年，就算你是个神明，你照样也是生物。生物的意义就是活着，阻挡你活着的东西，就得被铲除！这就是你保护地球，保护人类的意义！过多的思考所谓的哲学，而忽略了生物的本身，怕是本末倒置了！吸收黑暗的力量怎么了？力量不分好坏，看的是怎样使用！光明力量用来杀人也是邪恶的！”

这番话震惊了古一。

她活了这么多年，得到了不少东西，也失去了很多东西。

通过秦羽这番话，古一明白了一些道理。

她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内心十分震撼：“你多少岁？18？20？真没想到，你比我这个老妖怪，活得还要明白。”

“哦，古一。我们每个人都不是完美的。甚至神也不是完美的。如果想感悟人生，不能把自己封在山洞里冥想悟道。而是去生活，去接触人，接触生命。”

古一的嘴角扬起了微笑：“谢谢你，秦羽。”

秦羽笑道“这是你几千年前以来的第一个笑容吗？”

“算是吧。我都不记得，我上一次微笑，是在什么时候了。”

“我还有个问题......这几千年来，你就没有想过，找一个伴侣，或者什么？”

“像你说的，我早就超脱三界之外......每天做的，就是守护地球，训练法师，和黑暗维度作战。我早就抛弃了一切的情感。”

“但，你明显对卡西利亚斯有师徒之情，不是吗。即便是神明，也无法摒弃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