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宫北冥早已经颠狂得红了眼,转身便将池小语的脖子给掐住了,他一双通红的眸子泛着颠狂的光芒。
“宫北冥,是我,我是你的池宝宝……松手,好不好?”
她知道,他眸子泛红的时候,已经是失去了理智。
可是她仍旧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希望他能够认出她来。
以前他发病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对他说话,他会渐渐地平静下来。
可是,今天,似乎不一样了。
她一连唤了好几声,他似乎完全听不懂,一双铁钳的大手紧紧地攥着她的喉咙不松开。
她有些绝望了。
“宫北冥,你还爱……你的池宝宝吗?是我啊……”
她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感觉自己都无法呼吸了,眼前的景物也是越来越模糊。
他还是没有办法认出她来。
难道她就要死在他的手上了吗?
一种深深的绝望油然而起,就在此时,他突然松开了手,整个人斜斜地倒了下来。
她抬起头,看到石管家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我给少爷注射了一定剂量的镇定剂,唉,少爷的病好像越来越重了。以前是受了刺激才会发,现在都没有受刺激,怎么就突然犯了呢!”
池小语抚着自己快要被捏碎的喉咙,拼命地喘息着,低下头,看到地板上到处散落的玫瑰花。
保镖们在石管家的指挥下,将宫北冥抬进了卧室。
白洛薇的身影从走廊里走出来,一袭白裙似幽魂一般,她蹲下来,一枝一枝地将掉在地上的玫瑰捡起来……
“好可惜啊!还没有盛开就凋零了!”她淡淡地叹息了一声,似乎在说玫瑰,又似乎在暗指池小语。
池小语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转身朝着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