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雨 第20节(2 / 2)

太阳雨 余酲 2030 字 2023-08-21

gu903();这下傅宣燎不淡定了。

他先去洗了个澡,出来看见盒子还好端端在那儿,走过去拿起在手中把玩,余光瞥向时濛,后者抱着他的小本本埋头画画,并无反应。

傅宣燎把那项链拿了出来,举高迎着光打量:“店主说这颗原石很纯,几乎看不到裂隙,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无人应答。

“我看这链子当项链短了,卷两圈当手链倒是挺合适。”

时濛还是不吱声,仿佛没听见。

项链丢回去,盒子拍在桌上,傅宣燎忿忿地想,反正也不是非要送给你。

已是深夜,时濛洗澡本来就慢,扭伤的脚更添麻烦,足足洗了一个小时才出来。

踩在地毯上的脚步声由于受力不同一下重一下轻,傅宣燎不得不提心吊胆地竖起耳朵,生怕这家伙把自己摔了。

直到窸窸窣窣的动静移动到床边,身侧感受到明显的下陷,紧接着一条手臂从后腰缠了上来,傅宣燎才松了口气。

原想继续装睡,身后的人偏不给机会,一句“睡了吗”落在耳畔,温热吐息喷在颈窝,令傅宣燎身体一颤,彻底“醒”了过来。

“被你吵醒了。”傅宣燎甩锅道,“干什么?”

几乎在话音落下的刹那,时濛翻身而起,跨腿骑在傅宣燎身上。

他们住的是酒店最好的景观房,大片的落地窗前只铺了层百叶帘,外面的光得以全部照进屋内。

傅宣燎偏过头,落入眼中的便是因喘息急促起伏的胸膛,还有岔开在他身侧的两条光裸的腿。

时濛什么都没穿,披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就出来了。

回过神来的傅宣燎挑眉笑问:“扭脚了,还不收敛点儿?”

像是没听懂他的话,时濛俯低身体,凑到傅宣燎耳边,张开嘴,用唇不轻不重地吮了下他的耳垂。

裹着沐浴露香味的热气将人团团包围,傅宣燎这勾引中短暂地迷失了方向。

他翻过身来扣住时濛的下巴,拇指在皮肤上来回摩挲,眯眼看着这张在朦胧灯光的描摹下无可挑剔的脸,好似在欣赏艺术品。

说出口的话却极为轻佻:“哦,我知道了,你是来报恩的妖精。”

若放在平时,时濛早就张牙舞爪咬上来了,不过今天不一样,被道中心事的时濛垂眼,纤长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

他没反驳也没跳脚,而是掀开傅宣燎身上的薄毯,矮身钻了进去。

床上的时濛与床下截然不同,他热情、狂野,却也暴躁,含住傅宣燎下身鼓胀的性器时,齿冠蹭过茎身,仿佛一使劲就能把它咬断。

诱惑与危险并存的时候,总能激起身体最深处的战栗,傅宣燎情不自禁地将手往下伸,按住时濛的头顶,渴望深一点,再深一点。

时濛很少为他口,因此动作生疏,又怕真伤了他,只好双手握住下面一截,伸出舌头自上而下小心翼翼地舔,再慢慢将胀大的粗壮事物往嘴里送。

青涩也诱人,被湿热口腔包裹的感觉令傅宣燎头皮发麻,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还要防着不知轻重的时濛突如其来的一吸,过电般的快感自下腹炸裂,全身的热量都聚集到一处,酝酿着最后的爆发。羽西补荃。

盖住淫糜场景的薄毯如潮涌,在一段剧烈的起伏后突然止息,而后重归平静。

傅宣燎呼吸粗重,扬手掀开多余的遮盖物,待一丝不挂的漂亮胴体重见天日,按住那具身体猛一翻身,将其压在身下。

拇指腹再度揩过柔软唇角,沾了一片湿润,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的傅宣燎眼神幽暗,哑声问道:“咽下去了?”

时濛则像个虔诚的信徒,无论对方问什么他都会如实回答。

他点点头,伸出一截红舌,舔过被傅宣燎摸过的地方,然后很轻地碰了下尚未撤离的指尖。

傅宣燎很快又硬了,他抄起时濛的腿架在臂弯,伸手便摸到一瓶放在床头的润滑剂。

“什么时候准备的?”他笑得戏谑,晃了晃瓶身,“来之前就塞行李箱里了?”

答案不言而喻,时濛仗着受伤懒得多言,抬高了腰别过头,一副“你爱做不做”的样子。

等草草扩张完,真把傅宣燎那根尺寸不小的东西纳进身体里,他又维持不住高冷形象,全身的皮肤都蔓延一层红粉,脸颊尤甚。

起初咬着手腕不肯出声,待手臂被傅宣燎粗鲁地拿开钳制住,细碎的呻吟随着撞击的频率逸出喉咙,像被窗帘切割成一片一片、散落遍地皎白。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悄悄从云层后探出身来,傅宣燎将时濛的腿抬高压到肩膀两侧,一面在他身体里恣意征伐,一面偏头亲了亲他比月光还白的大腿内侧。

被亲的位置烫得吓人,温度迅速弥散开来,时濛敏感地抖了几下,不想让傅宣燎看见,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仰头去寻他的唇。

两人身上都出了汗,皮肉相贴地抱在一起,映在墙壁上的剪影仿佛融为一体。

傅宣燎在床上话不多,控制欲却极强,刚才那场被时濛牵着鼻子走,这场就气势汹汹要夺回主动权,硬热的物件一下一下碾磨时濛的敏感点,时而轻时而重,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还腾出一只手握着时濛即将高潮的性器,坏心地捏住顶端不让他释放。

直到时濛被逼得快哭了,红着眼胡乱踢腿,再不压抑地放肆叫出声,傅宣燎才满意地松开手,双手自腋下环住时濛瘦削的肩,下身冲刺般既凶又快地耸动。

一股液体浇灌进身体里的同时,时濛也拱起腰射了出来。

目光越过傅宣燎覆着肌肉的肩胛,虚落在花纹繁复的吊顶上,极致的快感令时濛有一瞬间的茫然空白。

待稍稍抓住一丝神智,时濛便用双腿、用手臂,将覆在身上的傅宣燎密不透风地抱住,哪怕喘不上气,也不让他离开。

这晚,酒店两米二宽的豪华大床得到了极致的利用。

两人维持着相连的姿势缓了会儿,傅宣燎猛地抬起头,回魂似的问:“腿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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